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結束了他們的情事,淩喬斷然是不敢再轉身去看錦瑟了,這其中的嬌羞隻有她自己能夠解讀,叫外人看到了,反倒是生出了一些矯揉造作感。
但錦瑟能讀懂他家小女孩兒的那些心思,她本就是一個即將才要踏出校門的人,而身邊躺著的這位男人,雖是跟她有過幾次親密結合,但她對他並不真正的了解,那麼也隻能稱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她會生出嬌羞,錦瑟的心裏是歡喜的,至少說明她已經開始在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就這麼被錦瑟摟在懷中,呼吸開始趨於平穩,但是身體上連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被榨幹了,她連動一下都感覺到吃力。
粘稠的汗液裹在身上,讓她卻是真實的難受,就這樣入睡隻怕是很難了,她在心底裏歎謂了一聲,雙手努力地撐起手臂,想要拖著軟塌塌的身體去到浴室,清洗一番。
男人似是已經早她一步明白了她的心思,將她更緊實地攬入懷中,雙臂就這樣撫觸在她滿是汗液的軀體上,低頭親吻著她頭頂的發絲,響在她身後的聲音不似一般的撩人魅惑。
“洗澡?”
“嗯。”淩喬的聲音低不可聞。
錦瑟從淩喬的身後坐了起來,抓過床尾處的晨褸披上,這才又俯身湊近淩喬的耳畔,“我抱著你去洗。”
“嗯?”淩喬搖頭,小孩子的天性再度在她的無意識間顯露了出來,她嘟著嘴搖著頭,“我自己可以。”她硬撐著,而且讓她此時去麵對他,真的是比殺了她還要叫她難以應付。
男女體力懸殊太大,淩喬再是如何的撒潑耍賴,到最後還是被錦瑟給抱了起來,“嗯,不洗,擦擦也是好的。”
錦瑟所謂的擦,是繞過淩喬的受傷的位置,直接將將水淋到了她的身上,他在動手幫她洗澡,好吧,她還能說些什麼呢?那就不發表感慨了,她將臉別想一側,任由錦瑟胡作非為,就當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這樣任他洗起來應該也就沒有那麼不自在了吧。
淩喬的局促跟不安錦瑟是看在眼裏的,他也喜歡看她羞赧的樣子,總感覺每一次都是他們的第一次,他按了一些沐浴露走過來,低頭伏在淩喬的耳畔低喃,“習慣成自然。”
淩喬還能做什麼呢?不理他就對了。
最後,錦瑟快速地折磨人的浴室之行,抱著淩喬回到了床上,大量體力耗失,終於是催生出淩喬的睡意,身子才剛貼到床上,人便已經進入了夢鄉。
錦瑟雖已是熬夜多日,此刻卻像是打了營養劑一般,精神煥發了起來。
對,營養劑,一個名為淩喬的營養劑,獨屬於他的營養劑。
他這麼想著,搖搖頭笑了,離開臥室,去了浴室洗了澡,又換了一身睡袍,這才走出來,彎腰看著淩喬的睡顏,今日真是累壞她了。
手拉過被子,推高到了她的膝蓋以上,重新拿了藥膏,重新塗抹了上去,要勤抹,女孩子最怕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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