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很man地勾起旁邊靠在他懷裏的唇紅齒白的臉,用力地吻了上去。
經過一番纏綿後,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人家也是因為聽得多了,所以才……”欲言又止的嬌柔造作樣,還真的有那麼幾分樣子。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再不往家帶一個,家裏那頭老虎可真的要發飆了,以後肯定得沒有我好果子吃的,再說了咱們出來玩兒還不得花錢嗎?錢可都攥在那老頭子的手裏呢。”
“人家知道啦,今晚我一定會配合好你的。哥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就是了。”捏著的聲音在這轟鳴的音樂中透著幾分嬌柔。
“這樣才乖嘛。”秦鬆說著再度壓下了唇,輕輕地咬了一口,還不忘在那人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這才意猶未盡地將手從那人的身上移開。
哄道,“記住了,一會兒哥無論做什麼舉動,你都不能吃醋哦,你隻要在心裏想著這些都是假的就夠了。”
“好,我一定記住,一會兒我連眼神都不會多瞟哥一眼的。”那人點了點頭,一副很乖順的樣子。
然後移動著屁股從長沙發椅上移開,避嫌去了。
“靠,秦哥,還是你這樣的省事兒。”白氏企業的小開見兩個難分難舍的戀人終於分開了,這才上前來湊了一腳。
“要不哥也幫你找一個?”秦鬆捏起酒杯,挑眉斜睨了眼白曉後,仰頭將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喝幹。
“算了,算了,這種費力費神的活兒,我可不敢勞煩哥哥你了。”白曉心裏打個寒顫,自討沒趣地揉了揉鼻子,拿起酒杯喝酒去了。
“秦哥,他這種人你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嗎,嘴上一套心裏一套的,來,咱們喝酒喝酒。”宋元看到秦鬆臉上有些不悅,忙端起酒杯打圓場。
酒杯被秦鬆放下後就沒有要重新端起來的想法,“一會兒都給我放激靈著點兒,別給我露餡了,誰要是露餡,我他媽的要誰吃不了兜著走。”
“不會,不會,哥,咱做兄弟的怎麼可能會壞了您的好事呢。”
雖然心裏有諸多的不願,但是在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誰家的錢多,誰家的事業做得大,誰就有發令權,其他的全都是屁。
秦鬆也不表態了,視線下移,掃了眼桌麵上放著的口香糖,宋元忙拿起一塊兒撥開,遞到了秦鬆的嘴邊。
“哥,西郊那塊兒小地皮您能不能叫您老子放手啊?”
“行啦,不就是一塊屁大點兒的地方嗎,今天都給我機靈著點兒,讓我把事情給辦成了,別給我出什麼岔子,讓我老子一高興,這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秦鬆的牙齒一寸寸地將口香糖薄片咬進嘴裏,傲慢的視線睥睨著在他麵前像是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的宋元。
“一定,一定。”轉而轉頭看向白曉,“一會兒機靈點兒,別壞了秦哥的好事兒。”
“那是必須的,這還用說嗎?”白曉本看不慣宋元的低三下四的乞丐樣兒,但是落到自己的頭上,他也高貴不到哪裏去。
這就是他們這個圈子,在外人麵前,看著他們一個個衣著光鮮,買奢侈品就跟平常人家買一顆大白菜似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是日日出入高檔奢侈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