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罷,兩個人都已經氣喘籲籲。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嗯。”亦舒將視線落向一邊然後點了點頭。
“喜歡嗎?”
“嗯。”
“那以後還要嗎?”
“嗯。”
“可是你現在卻害苦了我了。”盛淮南噴灑出來的氣息,就跟沸騰的水壺裏噴出來的水蒸氣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把亦舒的臉頰灼傷。
“我沒有啊?我怎麼害你了?”
“你讓我親戚餓了,卻不準備喂飽它,它現在正跟我抗議呢,餓過頭了它就真的隨時有可能會罷工的。”盛淮南覺得這話的份量還不夠,“你知道的我是一名醫生。”
這無疑就是一劑強力劑,亦舒不能不感到緊張,“那要是真的罷工了會有什麼後果?”
“我身體會慢慢地變差這還是事小,以後你的性福就沒保證了,最主要的是我有可能無法陪你慢慢變老了。”
“這,這麼危險?”
“嗯。”盛淮南用力地點了點頭,“有可能還會引發一係列的後遺症。”
盛淮南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又問道,“宮廷劇你看過嗎?”
“嗯。”亦舒的頭上下運動著。
“那些太監你知道嗎?”
“知道,就是聲音有點怪怪的,而且動作做起來都很娘。”
“這些其實都是展現出了太監的最好一麵了。”
“最好的一麵?”
“當然啊,其實啊古書上有記載,這些太監不止是性命不長,而且大小便失禁,最主要的是臨死之前無一不死的淒慘。”
“不,不會吧。”
“你希望我這樣嗎?”
“不要,我不要你這樣。”
“那你是不是應該要喂飽我家的親戚啊?”
可憐的女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滴陷進了某人挖的陷阱裏,毫不猶豫地,果決地點著頭,“要,要的。”
據說這一次,盛淮南將自己長時間的忍耐,按天數來一點點地討了回來。
據說自淩喬走後,亦舒有三天時間都沒有下得來床,甚至一直想著要打個電話給父母保平安都沒有力氣顧得上。
據說盛淮南並沒有因為體力的消耗讓雙手的傷勢加重,反而是因為運動,加速了全身血液的流通,加速了骨骼的生長。
據說那天後,醫院裏再也找不到盛淮南的身影了,仿佛從這裏憑空消失了一般。
據說盛公館這座豪邸,從來都隻是被他當成歇腳地的地方,竟然無處不在地冒著拿到桀驁的身影。
“怎麼辦?我不敢打。”亦舒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盛淮南為她蓋起來的薄被,拿著手機直皺眉。
“沒關係,有什麼事情老公幫你頂著。”
“你還敢說這個,都怪你,哪有人趁著別人糊裏糊塗的時候,就直接拿張紙來給人家簽字的啊?”亦舒知道現在抱怨這些都沒用了。
但是如此稀裏糊塗的就成了有夫之婦,對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個遺憾。
“要是讓我爸媽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他們一定會殺得我屍骨無存的,要不,我還是不打這個電話了吧?”亦舒就像是一隻鴕鳥,想要把自己的頭埋進沙子裏,蒙上自己的眼睛,就以為別人也看不到她了。
盛淮南的手在亦舒的身上遊走著,一點點地走過平底越過山峰,滑入穀地,然後捧住亦舒的臉頰,“好,那你就別打了。”
“真的啊?”亦舒就像是個得到糖的孩子,高興得大叫起來。
主動地送上自己的嘴唇,在盛淮南的嘴上嘣了一下,“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
卻殊不知自己這是中了某人的圈套,她的手機已經完完全全地落入到了某人的手裏。
“我來打吧。”
“什麼?”亦舒嚇了一條,整個人跳了起來,伸手去奪盛淮南手上的手機。
一伸手沒有奪到,自己倒是撲到了盛淮南的懷裏。
“這麼迫不及待?怎麼?剛才老公沒喂飽你?”盛淮南挑眉戲謔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