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兒的臉色變得較難看,“我不想看到他,讓他走。”
“雪兒!”米豔拉著鄭雪兒的手,“如果能商量,為什麼一定要走上殺人這條路呢?兩個人心平氣和地好好地談一談不好嗎?”
無論怎麼樣,米豔最終還是不希望走上殺人這條路,這就是一條不歸路,事情敗露了,那可是要做牢的。
鄭雪兒的手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脖子,昨天劫後餘生的那絲恐懼還在,當時她真的以為就這樣死了呢!
“雪兒,有媽在,他要是再敢對你無禮,媽一定饒不了他。”米豔向著鄭雪兒保證。
鄭雪兒聽米豔這樣說,猶豫再三,最終點了點頭,“那你把他喊進來吧!”
米豔鬆了一口氣,起身站起來向門口走去,打開門,顧子軒正坐著對麵長椅上,看到米豔,他微微露出一個微笑來。
米豔的臉上沒個好臉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顧夫人說想見見她,你們讓他進來吧!”米豔對保鏢說道。
那兩名保鏢互相看了一點,微微點頭,“顧先生,請。”
顧子軒站了起來,手撥了一下頭發,嘴裏吹了一聲口哨,兩隻手插在口袋裏向病房走去。
病房的門關上了,米豔冷著臉看著顧子軒,二話不說,抬手就向顧子軒的臉上扇去。
顧子軒手一伸,在空中抓住米豔的手,眸子微冷,臉上卻是帶著笑容,“鄭伯母,好好的怎麼動起手來了?大家都是斯文人,有話咱們好好說。”
米豔重重地甩開顧子軒的手,手指著鄭雪兒脖子,“這是不是你弄的?顧子軒,你到底要幹什麼?”
顧子軒的視線落在鄭雪兒的臉上,鄭雪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把臉邁向一旁,不去理會他。
顧子軒走到病床前在床邊前坐下,手向鄭雪兒的脖子伸去,米豔眼明手快,手一伸打掉了顧子軒的手,一臉警惕地看著顧子軒。
“你都把雪兒傷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幹什麼?”
顧子軒聳聳肩,攤攤手,“伯母,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想看看雪兒的傷,雪兒,對不起,昨天我實在是喝太多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向你保證,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鄭雪兒緩緩回頭,視線直直地落在顧子軒的臉上,開口,聲音清冷,“顧子軒,昨天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再發生了,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顧子軒,看在我們之前的份上,麻煩你以後別來煩我行不行?”
顧子軒的臉上全是微笑,眸子裏卻是一點笑意也沒有,“你是什麼意思?”
鄭雪兒深吸了一口氣,“我的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麻煩你以後別再對我糾纏不清了。”
“你想甩開我?”顧子軒淡淡地說了一句,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視線落在鄭雪兒的肚子上,“你懷了我的孩子,現在你想甩開我。”
“你想怎麼樣?”鄭雪兒臉色微變,憤然看著顧子軒,“難道你想承認這個孩子是你的?”
“這有何不可?”顧子軒挑了一下眉頭,“我正在考慮這件事情,孩子一下來沒有爸爸,一定會被別人叫成野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