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勾鬱悶的回到西岐,行走在熱鬧的人群裏,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伯邑考,下意識的透過人皇氣運去‘觀看’周邊的世界,卻是大吃一驚:“好多親近的氣息啊,每一個凡人身上都有,難道這就是人皇氣運勾連天地的原因?”
恰在這時,一道熟悉的波動襲來,正是伯邑考:“皇弟雷震子?快快入王府一敘。”
陳勾愣了一下,聚攏人皇氣運納入識海,瞅了一眼霞光籠罩的蘆蓬一眼,快步向王府行去。
王府密室的一番詳談,隻因陳勾、伯邑考、姬發彼此間沒有利益衝突,相反結盟好處多多,自然是暢所欲言,少了一些言語中的爭鋒。
陳勾這才知道,供奉閣勢大,姬發對其不滿,生出奪權的念頭,三人暗暗定計,各有安排,卻要等到聞仲敗亡十二金仙離開西岐後實施。
陳勾一臉輕鬆的回到府上,總感覺有些冷清,招來家仆一問,原來楊戩領著新軍與草頭兵‘玩’叢林混戰,不單單哪吒加入其中,連犬牙、犬吠也逃不掉,隻有錦毛鼠還留在府上苦苦研究噬靈獸皮,如今前來拜見老爺。
陳勾喜道:“來的正好,快將誇父獸皮交與我,我欲煉製血脈兵刃,咦?”
錦毛鼠乖乖的交出獸皮,陳勾這才發現他的變化很大,說不清楚是哪裏發生變化,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是不是有所收獲?”
錦毛鼠眉開眼笑,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摸到一點小竅門,我開始具有一部分噬靈鼠的原始神通,現在能時刻吞噬周邊的靈氣為己用,不過可惜的是總有‘吃飽’的時候。”
陳勾笑著搖搖頭,難怪有種危險的感覺,原來是吞噬靈氣造成的錯覺,這噬靈鼠的一切刻畫在皮毛上,從皮毛吸納靈氣,並不代表他們的身體可以無限容納靈氣,有‘吃飽’的感覺倒也正常,遠古時期的生物果然不同凡響。
“老爺我要閉關一兩日,輕易不得打擾,可記在心上。”陳勾吩咐一聲,身形隱在房間裏,‘叮’的一聲脆響,整座陣法開啟。
陳勾在這個時刻閉關也是逼不得已,秦完已經暗示‘紅砂陣’危險重重,少不了自己前去破陣,而自己的法器、零碎的物件不少,真正能堪大用的卻不多。
比如破陣珠,在麵對‘紅砂陣’時毫無用處,幌金繩,稀奇古怪的丹藥對付煉氣士還能發揮一點效用,可對陣法無效,自己的陣法知識又不夠看破陣法虛實,到時候隻能依靠體內的人皇氣運蠻力破陣。
若想蠻力破陣,必須有一件好的兵刃,陳勾掂了掂黃金棍,這根棍子說好不好說差不差,說好比不上哪吒的乾坤圈神效,說差那是侮辱雲中子的煉器水平,但想蠻力破陣卻是癡心妄想,怕是被灌注的人皇氣運衝碎的結局,當真讓人擔心。
正好獸皮上記載了誇父鍛造桃木杖的經過,陳勾取出扶桑木、降魔杵,打算效仿大巫鍛造一把屬於自己的血脈兵刃。
說起血脈兵刃,不得不提巫族的一項怪異傳統,上至祖巫,下至普通的巫人,戰鬥時隻有一柄血脈相連的兵刃,靈寶什麼的他們卻不屑使用,在他們的信仰裏,盤古正是一柄神斧開天地,造化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