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接過軟鞭,夏雨婷緩步走到地上昏迷的人兒麵前,一直偽裝得溫柔被褪去,眼底的陰暗傾瀉而出。
“誰讓你這花瓶沒事兒占著太子妃的位置不放呢?得罪了四姐姐,連我都救不了你呢。”
夏雨婷輕喃著,素白的手腕一翻,漆黑的軟鞭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危險的弧度,即將落到餘解憂腰上的時候,她的手暮然回收,看了眼身後,“譚兒。”
被叫到的丫鬟似是有些不解,上前一步看著她。
夏雨婷眼神如墨,嘴角掛著一絲惡毒的笑意,“把她給我翻過來。”
幾個丫鬟合力將地上狼狽不堪的人翻了過來。
背上的傷口接觸地麵的瞬間餘解憂呻吟了一聲,似是要轉醒,淩亂的長發半遮半掩的蓋住她蒼白的臉,莫名的讓人驚豔。
夏雨婷的神情怨毒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餘解憂樣樣不如她卻還能做太子妃,憑的不就是這張臉?若是毀了她這張漂亮的臉蛋她極力壓製眼底的興奮,“既然四姐姐有事兒,那我就來替她繼續執行家法。”
話音未落,手中的鞭子已經高高揚起,對著餘解憂的臉甩了下去。
嘴角的弧度止不住的擴大,夏雨婷似乎已經看到餘解憂容顏盡毀的淒慘模樣了。
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餘解憂眼還沒睜開,手就已經憑借本能地攥住了鞭子,借力一拉,睜眼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被自己的拉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四小姐,”在場的丫鬟一陣驚呼。
夏雨婷被丫鬟扶住時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道沙啞卻比昔日冷冽的熟悉嗓音響起。
“你在找死嗎?”
夏、餘解憂?瞳孔微縮,夏雨婷錯愕地扭頭,卻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眼,她被其中夾雜的冰冷震住,“你、你、你怎麼醒了?”
“你慌了,”餘解憂嘴角一勾,神情諷刺卻不動聲色的將周圍的場景盡收眼底,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自己站了起來,感受著背上傳來的火辣,她眸光沉了沉。
目光在軟鞭倒刺上殷紅的血色上掃過,再抬眼時,精致的臉蛋已是麵無表情:“今兒我就親手來教教你鞭子是怎麼用兒的,以做回禮。”
作為一個頂尖殺手,餘解憂所有武器都玩兒過,雖然她最擅長的是槍支軍械,但是軟鞭這種古老的武器她耍起來也十分順手。
更何況現在她身體難受的厲害,軟鞭這種不用費力的遠程武器,更是極為適合她發揮。
“你、你想做什麼?”夏雨婷下意識退後一步,餘解憂此時的笑容讓她莫名地感到害怕,以至她於忘記了糾結懦弱的餘解憂怎麼敢這樣跟她說話。
“既然要教會你,自然是要言傳身教,讓你嚐嚐怎麼被打最疼,”餘解憂步子邁的極小卻迅速的走在了夏雨婷身前,輕淺一笑,“方便你以後執行家法。”
話音未落,漆黑的軟鞭猶如柔軟的水蛇,隨著餘解憂手腕的舞動,快、準、狠地咬向夏雨婷。
不過瞬息之間,就將夏雨婷粉白的紗裙撕的粉碎,露出裏麵雪白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