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切,你誰小叔啊,不害臊。”
不過頓了一下,艾莉又一次說道,說真的,別再跟人打架了,太危險。
我點了點頭:“行,就聽你的,等我把那個東子給揍一頓之後,我就不打架了,那個家夥差點兒欺負了你。”
“欺負你的家夥,我絕不放過。不打爆他的頭,我不甘心。”
艾莉的嘴角不由得翹起了一絲弧度,看起來有點兒小竊喜的樣子。
不過旋即艾莉就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別打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你能忍得下那口氣?
艾莉就說不是忍不忍得下氣的問題,而是聽說了那個東子也很能打,二年級裏麵沒人敢惹那個東子,萬一我一不小心再受傷的話,又得她去醫院伺候我了。
我就笑了,說沒事兒,這一次肯定不會去醫院,上一次是八個人,這一次就剩下東子一個,收拾那個小子輕輕鬆鬆的。
看拗不過我,艾莉歎了一口氣,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梁寬和胡強倆人回來了,倒是沒看見那個王溫澤。
自從上一次王溫澤跪在地上,說是梁寬和胡強倆人動的手之後,這倆人就跟王溫澤決裂了。
看到那兩個人進來,我的眼睛頓時眯了一下,就在倆人剛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敲了一下桌子。
倆人的身子頓時激靈靈的抖了一下,站在那兒不敢動彈。
斜著眼睛看著這倆人,我說道:“謝謝你們的信兒。”
倆人臉色更白了,他們知道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梁寬幹笑著說道:“那個……張鐵山他們……”
“跟宇哥幾個人在一塊兒,估計張鐵山估計要去住院一個星期吧,那個胖子稍微好一點兒。”
梁寬倆人的臉色更難看了,其實他們兩個把張鐵山的事情告訴我,未必就沒有那種讓我去找張鐵山麻煩,然後順便被高年級學生揍一頓的打算。
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是失算了。
下午趁著下課的時候,我去了十六班門口好幾次,結果都沒有找到那個名字叫做東子的家夥。
這最後一個家夥,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當時模模糊糊的我還能看到那個家夥壓在艾莉身上。
也就是這個家夥,從後麵給我的腦袋上來了一下。
不收拾了這個家夥,我不甘心。
那個家夥也不知道是提前得到了消息,躲起來了,還是幹脆就不怎麼來學校上課。
找了幾次都沒找到,我就問梁寬他們,東子去哪兒了?在哪兒能找到東子?
結果梁寬哭喪著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飛哥,這個我們真不知道,我們跟東子也不熟,也就是通過山哥才認識的。”
“隻是聽說那個東子,不怎麼來學校上課。”
這個學校,對於考勤並沒有多麼嚴格的要求,你不來上課都沒關係,隻要考試的時候能及格就行。
眼看著這兩個人好像真的不太清楚,我就沒有再為難這兩個人。
看來還得再去找一下張鐵山他們呐。
放學之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著書本,就想要讓白冰兒幫我補習一下,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就想起來了,白冰兒今天開始就不能給我補習了。
有了男朋友,放學之後的時間自然要留給男友了。
我有些尷尬的衝著白冰兒笑了一下:“抱歉。”
白冰兒搖了搖頭,看著我,小嘴張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白冰兒還是垂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眼看著白冰兒的模樣,我忍不住微微歎了一口氣,心裏麵有著小小的失望。
我感覺自己跟白冰兒應該算是朋友了,畢竟班裏麵我能說上話的也就白冰兒和艾莉,而艾莉情況特殊;如果白冰兒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可以盡管過來告訴我,我能幫忙解決的一定幫。
不過既然白冰兒沒有說的話,我也就沒有強求。
收拾了一下東西,我就準備回去,衝著門口走過去。
可是剛到門口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哐啷一聲給踹開了,然後就看到幾個男人興衝衝的從外麵闖了進來。
不是我們班的,看身上的製服,應該是三年級的。
三年級的男生跑到我們班來幹嘛?
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