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我坦白之後,我卻是感覺我和柳如煙之間的距離,逐漸變得有些遠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那種距離感,有些陌生,中間似乎多了一條鴻溝,將我們兩個人隔開。
這種感覺讓我有些煩躁,心裏麵也有些懊惱,果然這個事情不應該跟柳如煙說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柳如煙還在旁邊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著:“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讓你跟……”
“跟什麼?”我隨口問道。
柳如煙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沒什麼,沒什麼,對了,盧媚比你好像大不少的吧?”
我點了點頭,盧媚比我大了快九歲吧。
然後柳如煙就問我:“你能接受比你大的女人?”
我很奇怪:“那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真的沒啥奇怪的吧,現在這社會上,那種溫柔大姐姐類型的姐~弟戀應該是非常流行的吧?
然後我就看到柳如煙有些呆呆的盯著我,眼神看起來非常非常的奇怪,我就問柳如煙:“怎麼了,我臉上沾有東西?”
柳如煙臉猛地紅了一下,旋即連忙搖頭:“沒,沒有,快上課了,你趕緊回去吧。”
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今天的柳如煙看起來實在是太不對勁兒了。
我想可能就是因為我跟盧媚之間的事兒,影響了我跟柳如煙之間的關係吧,這讓我有些後悔。
到了班上,白冰兒和艾莉,還有胡寄雯,看到我掌心當中的紗布,都變了臉色,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沒法說自己跟東子打架,被砍傷了,隻是說昨晚上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被酒瓶劃上了,不礙事兒的。
結果三個女人,輪流批評我,說我實在是太不小心了,這麼大個人了,還會被酒瓶子給劃傷,一定要注意一點兒。
我知道,這三個丫頭都是好意,之前的時候,就算是想要有人關心我都沒有呢。
所以我隻是一個勁兒的點頭,保證下次不會了,一定小心一點兒,三個女孩兒這才稍微放心一些。
到了中午的時候,一些有關我和東子約戰的流言,已經開始在小範圍內傳播了。
甚至說就連宇哥,都不知道怎麼聽說了,跑過來問我:“昨天跟東子幹架,結果咋樣了?”
我看了一眼宇哥,就說道:“我來了,東子沒來,這結果還不明顯嗎?”
宇哥就衝著我伸出了一根大拇指:“你牛,東子那個家夥也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兒,沒想到你居然把那孫子給幹趴下了。”
不過旋即宇哥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嚴肅起來:“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兒,東子那個家夥之所以厲害,不僅僅是能打,那個家夥在外麵認識的人多,還認識很多混社會的。”
“這一次,他沒幹過你,我估計會找其他社會上的人一起找你的麻煩,平時多留點兒心眼兒。”宇哥叮囑道。
我有些意想不到,沒想到這宇哥意外的還是一個好心腸呢。
我就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我肯定會小心一點,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至於盧媚,到了班級上的時候,也終於恢複了正常,隻是偶爾看到我這邊的時候,臉上還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絲紅潤。
班上的同學也都沒多想,隻當盧媚這是因為早上發生的事情,情緒有些不太穩定。
一整天的時間,我幾乎都在腦子裏麵思考著那個齊程宏的事兒。
我感覺我跟柳如煙之間出現了一條隔閡,隔著我和柳如煙,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想要彌補這一條縫隙。
我想,如果我能在這個事情幫上柳如煙的話,或許就會讓柳如煙對我刮目相看吧。
可是我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而已,雖然說比較能打,但是畢竟社會經驗不足,一時間也根本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
就算是到了酒店裏麵上班的時候,也一直是愁眉苦臉的。
白哥看到我臉色不對,就笑嘻嘻的湊過來,然後小聲的嘀咕道:“怎麼了,昨晚上不是讓你送盧媚回去嗎?你們兩個有沒有……”
白哥很猥瑣的笑著,臉上的表情顯得相當的曖昧,兩根大拇指在一起碰啊碰的。
被人說到這個事兒,我的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終究是比不上白哥這些人臉皮厚,鬧得我滿臉的尷尬,不知道該說啥好。
白哥卻是哈哈大笑著拍著我的肩膀:“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做了,怕個鳥啊,還有啥好害羞的?”
“再說了,盧媚那妹子也挺不錯的,隻是一直被他那個不要臉的男朋友給忽悠著,人也長得漂亮,對男人更是死心塌地的,能找到這樣的妹子,你就偷偷高興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