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一把剪刀的時候,我的臉色慘變,迄今為止被這個剪刀碰到的人,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最慘的就是那個羅長青的哥哥,在醫院裏麵躺了四年,在痛苦,孤獨和絕望當中死去。
我有些幽怨的看著柳如煙:“這個剪刀怎麼還在這兒……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啊,居然還把這個剪刀給放在床頭下麵。”
眼看著我的模樣,柳如煙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辯解道:“這個……習慣了嘛,一直放在那裏的。”
“那個,我可沒有用它去捅你的打算啊。”柳如煙強調道。
“不行,這玩意兒得收起來,萬一你哪天夢遊,真的弄傷我了咋辦?”我感覺還是有點兒不靠譜,說道。
“好吧。”柳如煙點了點頭:“這個剪刀,是我太奶奶的東西,流傳了好多年了呢。”
“太奶奶?”我有些奇怪。
“嗯。”柳如煙點了點頭:“我的太奶奶,原本是個手工藝人,給人剪那些窗花之類的謀生,就是靠著這把剪刀,剪出來了很漂亮的窗花呢,可惜,這一門手藝到了我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落啦。”
“太奶奶很多東西都沒了,就剩下這個剪刀保存了下來。”
聽到這話,我有些無奈了,本來我還準備抓著這個剪刀,隨便丟在哪個櫃子頂端,讓柳如煙夠不到的。
不過既然是唯一的遺物的話,那就算了。
拿起那個剪刀,我準備找個箱子給鎖起來,太危險。
結果這個剪刀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造成的,抓在手裏麵涼颼颼的,我身子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古怪。
“怎麼了?”柳如煙問道。
“沒啥,找個地方放起來吧。”我也沒多想。
跟柳如煙一起找了一個箱子,把這個剪刀給鎖在了裏麵。
然後柳如煙要我先去洗澡,她先把床鋪收拾一下。
等我出來的時候,床鋪基本上已經恢複了原樣。
柳如煙手裏麵拿著一套純白色的睡衣,還有裏麵的小衣,正準備去洗澡。
看到我,俏臉微微紅了一下。
這一套純白的睡衣我還記得的,穿在柳如煙的身上,就好像天使一樣漂亮和純潔,就差背後兩隻翅膀了。
一看到這模樣,我心裏麵就忍不住有些悸動。
柳如煙當然知道我心裏麵在想些什麼,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抓著自己的衣服,一扭一扭的到浴室了。
耳朵裏麵聽著那種嘩啦啦的水聲,腦子裏麵忍不住浮想聯翩。
想到激動地方的時候,我的腦袋突然疼了一下,就好像被人用針戳了一下,一瞬間鑽心的刺痛,讓我身子都激靈靈的顫抖了一下,原本腦海裏麵的畫麵潮水一般褪去。
你妹的,腦子還沒恢複過來嗎?
刀疤那一槍,該不會讓我有了腦震蕩吧?
不過這一次的疼痛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很快就消失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如煙也穿著那一套純白的睡衣,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在看到現在的柳如煙的時候,我的呼吸不由微微一凝。
這是我的老婆啊,雖然不知道已經親熱過多少次了,可是每一次看到柳如煙的時候,心裏麵都會不由自主的被那種美麗震撼。
太美了。
就好像一朵純潔綻放的牡丹花。
睡衣上麵白色的流速,就是牡丹潔白的花瓣。
柳如煙俏臉緋紅,微微瞥了我一眼。
慢慢的來到床邊,我忍不住心中的激動,撲過去一把抱住柳如煙軟綿綿的身子,就倒下去。
但是柳如煙卻是按住了我的雙手。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柳如煙,不知道柳如煙要做什麼。
“你今天很累了,換我來吧。”柳如煙紅著臉,小聲說道。
這個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
……
大約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柳如煙疲倦的身子躺在我的懷裏。
看著這一個絕美的女人,心裏麵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感覺胳膊上輕飄飄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