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天狂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看好戲的模樣,哼哧哼哧的笑,同時用一種怪異不屑的目光,看著四周的那些對手。
屠天狂幾乎是表明了,這個事情跟老子沒太大的關係,隻要那個許飛找到自己,自己馬上就會告訴許飛究竟是誰想要害死他。
當然了,實際上如果許飛能夠逃出去,活下去的話,那麼有更多的渠道可以得到這個消息,不管是雷老虎,還是青姐,甚至還有幽幽那邊,都能聽到這些內容。
毫無疑問,這一番話頓時讓四周那些人變了臉色。
這算是什麼,威脅嗎?
的確,許飛聽說是一個高手,但是那個家夥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現場這麼多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角色,隨便一個人身邊都有著相當強大的防護力量,在這種情況下,許飛真的敢殺上門嗎?
不少人心裏麵忍不住有些懷疑,不過這也不怪他們。
人都是這樣,就算是這些位高權重的聰明人也是如此,除非親眼見識到那種強大,不然的話,永遠不可能明白那種力量有多麼的可怕。
而這些人當中,唯一知道這種力量有多麼變態的包家,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放過自己最大的敵人。
所以說,原本屠天狂看起來好像是想要利用許飛的強大,來威脅一下這些人,讓這些人明白許飛不是一個容易得罪的角色,得饒人處且饒人。
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還起到了反效果。
四周的那些人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個個頓時變了臉色,臉孔看起來非常的憤怒和生氣。
“屠天狂,你什麼時候變得沒卵了,好歹你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居然因為一個人害怕成這個樣子,這可不像你啊。”馬喆冷冰冰的嘲弄著。
屠天狂不以為意,咧開了嘴巴:“話可別這麼說,沒卵的可不是我,是包玉風那小子。”
噗……
一句話差點將包玉山肺都給氣炸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包玉風的病情一直都是嚴格保密的,畢竟那是包家二少爺,包家原定的家主,如果讓人知道變成一個太監的話,那真的是太丟人了。
包家在這方麵保密措施做的相當不錯,但是沒辦法,這種事情總是避免不了會有一些風言風語傳出去。
圈子裏麵不少人都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歸知道,卻是誰也不敢當著包玉山的麵說出來。
可是沒想到屠天狂居然這麼不給麵子,一句話就把這一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就算是以包玉山的韌性,在這個時候,都承受不住,臉孔瞬間扭曲在一塊兒,一張臉憋悶的通紅通紅的,雙目圓瞪,幾乎快要將屠天狂給生吞活剝了。
但是屠天狂是什麼人,隻是得意地笑,對於包玉山那種憎惡的目光,渾然不曾在意。
包玉山也知道,雖然快要恨死了屠天狂,但是現在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將屠天狂怎麼樣。
隻是四周那種不由自主傳來的低沉壓抑的哼哧哼哧的聲音,卻是讓包玉山更加難以忍受。
包玉山幾乎都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忍不住要在這裏發飆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咳嗽,那個聲音是自己的小妹。
這一個聲音,讓包玉山瞬間驚醒過來,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是在一種什麼情況當中。
不能失態,絕對不能失態啊。
強忍著憤怒,包玉山深呼吸了一口,說道:“屠老板,現在不是說我們包家的時候,現在是說許飛的問題的時候……”
“我不知道這個許飛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讓您這麼害怕。”
“但是難道說你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被嚇大的嗎?”
“我們暫且不說,這個事情究竟是不是許飛做的,假如是的話,難道說隻是因為許飛是一個實力強大的能力者,我們就不能將許飛怎麼樣了嗎?”
“難道說一個實力強大的能力者,就能這般無法無天,為所欲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