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任時地產名下的車輛,姚之航搞不清楚,習珍妮跟任時有什麼關係?
“習珍妮,你認識任時地產的人嗎?”姚之航希望隻是任時地產手底下的人在玩車技。
“任時地產?沒有啊,一個人也不認識,保證。”習珍妮使勁搖晃腦袋。
姚之航點點頭,叫習珍妮別擔心,這件事就交給他,他一定要查出真相,還給習珍妮一個公道,這是一個法製社會,光天化日,難道還允許惡人橫行霸道?
姚之航把二人送回學校女生宿舍,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任時地產。
姚之航直接衝到任國強辦公室,站在辦公桌麵前,瞪著任國強。
任國強正在聊電話,看見他來了,而且來者不善,便掛了電話,笑哈哈地問道:“航航,你怎麼來了?怎麼了?誰惹你了?告訴叔叔,叔叔宰了他!”
“招惹我的人就是你!”姚之航指著任國強的鼻子,他真想掐死他,永遠那麼猥瑣。
“航航,你可別信口開河,有證據嗎?這是一個法治的社會,不是你說招惹了你,就真的招惹了,凡事講究證據。”任國強鎮定自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要加害一個無辜的學生?”姚之航繼續盤問。
“航航,你可別亂說,叔叔怎辦麼可能幹這種事呢?”任國強繼續狡辯。
姚之航亮出了底牌,對付這種頑固分子,說話委婉,他便以為有什麼事情需要顧忌的,姚之航拿起桌子上一支筆,寫下了一個車牌號。
任國強愣住了,然後起身,跑到外麵打了一個電話。
“一群飯桶,幹嘛開公司的車子?就你們這智商也配呆在任時?”任國強收了線,回到辦公室,突然變換了一幅語氣,對姚之航說:“航航,你想怎麼樣?”任國強的聲音柔軟了很多,不折不扣的笑麵虎。
姚之航覺得可笑,明明是他想怎麼樣,他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任總裁,為什麼對習珍妮痛下殺手?她隻是一個學生,沒有得罪你,她也沒有阻擋過任時的財路。”姚之航隻想弄清楚任時的目的。
“她隻是一個學生?航航,你錯了,現在女孩子可沒有那麼簡單,她在十字路口和卓秦風勾勾搭搭,她想搶菲菲的男朋友,我這個做父親的,不應該出來幫幫女兒嗎?”任國強把黑的說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
姚之航沒有耐心和他廢話,一把揪起他的領帶,任國強怕死,喘不上氣來,向他求饒,保證以後不再碰他身邊的人。
這還不夠,姚之航詭秘地笑了一下,讓任國強把錢包拿出來,姚之航當著他的麵,從裏麵抽了一張紅色的,他告訴任國強,這是給習珍妮的醫藥費,另外,如果任時再敢動學校的女生一根汗毛,姚之航保證任菲菲會出大事。
任國強不敢說一個不字,任菲菲是她軟肋,即使知道姚之航威脅他,他不敢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