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沒有辦法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當著他的麵和另一個男人勾勾搭搭的。
童玥和童幽灃聽見查流域的聲音,立即分開,童玥羞紅了臉,扭頭,上了車,童幽灃剛好要吻到童玥的時候,被查流域打擾,童幽灃懊惱,對查流域充滿了敵意。
童幽灃走向駕駛室旁邊,問道:“這車哪裏來的?你在阿姆斯特丹有車?不會是黑車吧?”
童幽灃帶著一副懷疑查流域的眼神,斜眼瞧他。查流域聽了心裏很不舒服,他大晚上的特意上之前的同事兼好朋友那裏借了一輛車,目的就是讓童玥來到阿姆斯特丹出行方便,為了這輛車,還得請朋友的所有同事吃一個星期的飯,大出血。
“童幽灃,你到底要不要上來?不上來,我們先走了。”查流域發動車子,一腳踩下去,車子開車幾米遠。
童玥不幹了,她,命令查流域停車,否則她要跳下去。
查流域沒轍,瘋子,戀愛中的女人就是瘋子,為了一個慫男,什麼都不要了。
查流域停下車,童玥下去把童幽灃拉過來,放了行李,兩人手拉手,上了後座。查流域又不高興了,他回頭,對著童玥說道:“童玥你可以坐前麵來,前麵坐著更舒服,不會悶車。”
童玥微笑,回答道:“查流域,我會開車的時候,你可能還在騎自行車,十八歲那年已經學會了開車,到現在已經是老司機了,你見過老司機暈車的嗎?”
童幽灃得意地看了一下雜貨流域的背影,然後在童玥額頭上親了一下,剛好被查流域看見,查流域看著後視鏡裏的風景,兩人擠在一起幹嘛?
一招不行,他想了第二招,查流域特意裝作打嗬欠,念叨,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頭有點暈乎,開不來車了,問童幽灃能不能替他開車。
童幽灃正要答應來著,童玥拽了拽他的手臂,向他擠眉弄眼,童幽灃似乎明白了。
童玥對著前麵說道:“查流域,在飛機上,童幽灃一個晚上在照顧我,也沒有睡覺,我反而睡得很好,你們兩個坐後座來,我來開車。”
查流域一想,也行呀,童玥開車,他可以坐在副駕駛室,和童玥並排而坐,也不錯,他一定要讓童幽灃氣死。
查流域停了車,沒有下車,直接跨過去,坐在副駕駛室,瞪著童玥上來。
童幽灃一看不對勁,他拽住童玥,不讓她下去,叫她在後座躺著好好休息,他來開車。
童幽灃下車,坐進駕駛室,查流域一看,變成鬥雞眼,癱坐在副駕駛室,他把椅子倒了下去,閉上眼睛,思考著下一招。
麵對強勁的對手,一二招是遠遠不夠的,查流域挽過的女人無數,以前他還真的沒有追求過某一個女人。他今天才體會到,追女人比追客戶難多了,客戶對他的恭維和禮物會動心,而童玥,軟硬不吃,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無論他付出多少,還不及童幽灃隨便的一句話。
查流域躺著,瞄瞄童幽灃的側臉,這一張臉,側臉輪廓分明,倒是招女人喜歡,衣服嘛,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牌子,但是整潔幹淨,一律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
查流域擤擤鼻子,車裏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查流域看著童幽灃就自然聯想起天上人間樓上的一群男人,個個身強體壯,卻打扮得像一個女人一般做作,這類男人,專門為女人而生,他們活著的目的隻要哄得女人開心。
童幽灃就像天上人間的男人一樣,把自己捯飭得像一個伶人,滿頭盡帶超粘性發膠,裏三層外三層粉飾臉麵,把低劣品質的衣物熨燙無褶,挑一款香得發臭的香水,沒有國仇家恨,整天不用去考慮奮鬥目標,也不用幹正事,隻需要和女人談情說愛,談戀愛就是他一生的事業。
“查流域,老是盯著我看幹什麼?”童幽灃的眼角餘光明顯已經掃視到了雜貨流域的一舉一動。
查流域立即轉移視線,看著車頂,笑了一聲,說道:“誰看著你?你以為你真是天上人間的男人?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也就是童玥把你當一回事!”
童幽灃聽這話,不但不生氣,心裏覺得特別舒服,他回答道:“淒淒複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一生一世,隻要有童玥一人把我當一回事,便足矣。”
童玥立即睜開眼睛,從後座爬過來,趴在童幽灃的肩膀上,在童幽灃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