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雖然有一百萬,但她已經習慣了省吃儉用,舍不得花錢,所以,也和王家寶一樣,什麼也不點,幹坐著,等待家政行業的朋友喜兒,順便看看出入天上人間的人群。
而此時,喜兒正在任家燒菜,任家來了客人,喜兒估計要忙到很晚,她在廚房裏給翠兒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不巧,可能要很晚才能去天上人間,家裏來了客人,大小姐的新任男朋友黨廉政······”喜兒正在講電話,廚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任國強擺一張臭臉,出現在廚房門口,他聽見了喜兒打電話,聽見了喜兒講電話的內容,任國強火氣衝天,朝喜兒走過去,什麼也不說,抓過她的手機,扔進垃圾桶裏,但手機一直開著,翠兒在電話那邊隻聽見一片聲響,沒有聽見喜兒的聲音了。
任國強看看垃圾桶裏的手機,再看看喜兒,說道:“一個保姆,背後講大小姐的隱私,你覺得好嗎?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是不是有幾天大小姐沒有打你了?”
大小姐打過喜兒?聽對方的語氣,似乎經常打喜兒?這怎麼行?翠兒在那邊聽見這些話,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立即想到了把手機調成錄音。
聽任國強這麼一說,喜兒辯解道:“任總裁,我沒有跟別人講過家裏的事情,剛才給好朋友打電話,跟她解釋今晚可能要晚點去天上人間。”
任國強上前抓住她的衣領,把喜兒拎起來,重重將她放下,說道:“你在我家裏上班,拿工錢,跑去天上人間招惹男人,你什麼意思呀?每天晚上我給你做得還不夠嗎?你怎麼這麼賤呀?一個男人不夠,還想要幾個阿?天上人間,和誰約會,好朋友?什麼好朋友?是床上的好朋友吧?”
喜兒急著解釋:“任總裁,不是這樣的,不是床上的朋友,我沒有床上的朋友,除了我男朋友童小羽,隻跟你睡在一起過——”
任國強一聽見她說男朋友幾個字就不舒服,甩了她一個耳光,說道:“賤貨!一邊想著登堂入室,一邊吊著那臭小子,還說已經分手了,賤貨,你是不是從我任國強的床上下去,立即又跑到童小羽的破床上?”
翠兒感覺被他打得臉上疼痛,翠兒摸著臉,哭著說道:“任總裁,不是這樣的,我第一次跟你有關係之後,就跟童小羽坦白了,童小羽便離開了我,我們沒有見麵,那段時間,我真的相信了你,幻想著嫁給你。”
任國強聽她這話,覺得可笑至極,說道:“喜兒,你真的很不要臉,就你這樣的二手貨,還想著嫁給我任國強?你配嗎?第一次和你上床,是以為你是幹幹淨淨的,沒有想到啊,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了,第一次給了那個窮小子童小羽吧?為什麼白白給他?賣給我呀?我有的是錢。給你錢啊。”
喜兒實在是不想再忍了,跟任國強攤牌了,她立馬就要走,可是任國強不給她結賬,喜兒沒有辦法,繼續搭在廚房裏燒菜。
趁她燒菜的時候,任國強又進來了一次,這一次他笑眯眯地,伏在她二百年說了一句:“喜兒,你過幾天就要離開任家了,今晚來我房間裏,我們好好聊聊,剛才開玩笑的,被放在心上啊。”
喜兒突然覺得無語,她沒有辦法和一個態度奇奇怪怪的人說話,他講壞話的時候,反而覺得任國強是正常的,講好話的時候,覺得瘮得慌。
喜兒繼續燒菜,不理他。
任國強不走,站在她後麵,對她動手動腳,摸摸這裏摸摸那裏,喜兒突然大叫一聲:“大小姐!可以吃飯了。”
任國強立即停止了騷擾,瞪了她一眼,走出廚房,走向客廳裏。任菲菲正在和黨廉政聊天,看見老爸出來了,任菲菲扭頭,說道:“爸,今天老是搭在廚房裏幹嘛?想學做菜嗎?是不是喜兒要走了,有點舍不得?”
任菲菲無意中的一句玩笑話,令任國強心裏一怔,他說道:“菲菲說什麼呢?她一個保姆,舍不得她幹嘛?”
黨廉政接話了,說道:“任叔叔,你可不能這麼說,保姆嫁給男主人也不是沒有的事情,很正常嘛,相處久了,感情是有的,娶妻嘛,隻要自己喜歡就好,不必要在乎她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救我跟菲菲一樣,菲菲並沒有看不起我的家世,我可沒有一個創一代父親,反之,如果無論菲菲是睡的女兒,我都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