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珍妮走了之後,姚之航才平靜下來,他怎麼會說出那種傷人的話來?
姚之航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他煩躁,他懊惱,他悔恨——
童小顏消失不見了,習珍妮生他氣了,為什麼錯的全是他?他隻是想要追尋自己的愛而已,難道執著地愛一個人,也有錯嗎?
“姚先生,需要幫忙嗎?”看見姚之航煩躁不安的樣子,酒店服務員走了過來,他主要是想提醒姚之航,在公共場合注意形象而已。
姚之航站起來,發瘋似的,抓住服務員的手,問道:“你們有沒有辦法找到一個消失的人?”
服務員微笑道:“姚先生,很簡單呀,報警。”
姚之航失望地轉身,走進電梯,一個童小顏不見了,另一個習珍妮生氣了,他怎麼那麼衰?
姚之航回到房間,靜聽隔壁房間,無聲無息,他“哼”了一聲,誰怕誰呀?是習珍妮先招惹他的!他才不管她!
比起習珍妮的生氣,姚之航覺得目前最重要的是尋找童小顏,他試著找了很多朋友,去尋找童小顏有可能去的地方,中午過去了,未果。
姚之航依然不見習珍妮的反應,他聽不見習珍妮的吵鬧聲,又覺得不習慣。
他走出房間,敲門,沒有人答應,他繼續大喊大叫,還是沒有反應。
姚之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請了酒店的服務員,強行開啟房間門,當門開啟的那一刻,姚之航驚呆了,習珍妮口吐白沫,歪歪斜斜倒在地方,手裏拿著紅酒瓶。
一屋子的酒氣,撲鼻而來,姚之航覺得一陣惡心,他捂住自己鼻子,把手伸向習珍妮的鼻孔處,嚇了一大跳,他的手,已經感覺不到習珍妮的呼吸,姚之航嚇得發抖,服務員早已聯係了急救。
急救來了之後,姚之航作為習珍妮的家屬,一起進了醫院,一個像死人一樣,一個不見蹤影,姚之航權衡之下,選擇了守著習珍妮,而沒有再去尋找童小顏。
據醫院診斷,習珍妮因酒精中毒昏闕不醒,姚之航靜靜地陪著她,他深感自責,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要跟席珍妮抬杠,他覺得和習珍妮有意思!
姚之航搬了一張凳子,坐在習珍妮的病床旁邊,他一直盯著習珍妮這張臉看,這張小圓臉,活潑可愛,又略帶一絲調皮和叛逆,但整體上還是人見人愛的。
他就這樣毫無顧忌地看著,平時,他沒有好好看她,他想笑,平時要是這樣看著她,她會扇他巴掌,或者說上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女神嗎?
姚之淺淺一笑,伸手撫摸她的臉,她還是靜靜地躺著,姚之航覺得她睡著了,很乖巧,她的樣子深深吸引了他,他緩緩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感覺都很好,他發現他喜歡親她的感覺,姚之航的嘴唇慢慢地滑向她的嘴唇,他感覺到她的嘴唇動了一下。
他以為她的回應他,姚之航繼續深吻她,探入她的口中,他喜歡——
可是,習珍妮雙手推了他一把,然後狠狠地扇他的耳光,大喊大叫,罵姚之航趁人之危,流氓!
姚之航被她罵了,才回過神來,摸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他瞪著習珍妮,這女人!連死了都力氣那麼大?
聽見病房裏大喊大叫,護士跑了進來。
“姚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姚之航尷尬地笑笑,不說話,習珍妮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剛才有一隻貓偷腥,把它打跑了,沒事了。”
護士環顧四周,一臉疑惑,問道:“貓?醫院可不能有這種動物,在哪裏?弄死它!”
習珍妮接話:“對對對,弄死它,否則還會有其他人遭殃。”
護士點點頭,轉身出去,習珍妮叫住了護士,問她能不能出院。護士搖頭,不行,萬一出了問題,她可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等護士走了之後,習珍妮罵了起來:死腦筋,病好了呆這兒幹嘛?一股藥味,臭死了!
護士退了回來,問她罵誰,習珍妮想說媽的就是她來著,被姚之航一口蒙住了嘴巴,姚之航笑嘻嘻地向護士解釋,習珍妮腦子有點那個——
護士點點頭,看起來真的有點像那個,否則,不會瘋瘋癲癲地說什麼貓來著。
護士叫姚之航好好看著病人,一旦瘋癲發作,務必及時告知醫院,否則後果自負。
護士出去了,姚之航趕緊鬆開習珍妮的的嘴,習珍妮差點憋死,她對姚之航拳打腳踢的,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