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門緊閉,看上去毫無生機,他們根本就去不去,席語君撥通了江靜靜的電話。
“喂!怎麼這麼囉嗦?卓秦風找到了嗎?” 江靜靜粗聲粗氣地對待席語君,這與當初她在席語君辦公室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席語君很淡定,回答道:“卓秦風就在倉庫門口,開門!”
江靜靜一聽,傻了,她機械地扔掉電話,說道:“傻妹的姘頭帶著卓秦風找來了,怎麼辦?他有沒有帶上很多人?他會不會要我們的命?”
柳念雙手抓住她的肩膀,鼓勵她,說道:“靜靜,你是女王,無論遇上任何情況和意外,都不能退縮和害怕,懂了嗎?”
江靜靜明白了,不過她為了保命,拿上一把利刀,走向童小顏,鉗住童小顏,把刀擱在童小顏的脖子上,她想,一旦有生命危險,她可以用童小顏保命。
江靜靜還是緊張,她放下刀,點了一支煙,把煙叼在嘴裏,然後又把刀擱在童小顏的脖子上,抬頭,對柳念和其他三人說道:“可以開門了。”
柳念走向倉庫門,小心謹慎,將門打開,讓他們意外地是,走進來的居然是一個戴眼鏡的冷麵和一個正兒八經的阿姆斯特丹人,兩人有一個共同特點,都是辦公室裏出來的人,細皮嫩肉的,一定不禁打!柳念冷笑了一下,沒有把兩人當一回事。
他走過去,伏在江靜靜的耳邊,說了一通話。
江靜靜大笑起來,扔掉手裏的刀,拍拍手,向同夥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過去,試著慢慢靠近卓秦風,卓秦風冷笑一聲,說道:“你們要綁我,是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什麼意思?
卓秦風見兩人疑惑,不敢靠近,他主動把手靠在背上,背向他們兩人,嘴裏說道:“綁我!”
卓秦風的反常,在江靜靜和同夥的意料之外,她完全沒有把握局麵。
柳念非常冷靜,他拿起一根繩子,衝過去,綁住卓秦風,把他和童小顏捆在一起。
席語君走向卓秦風,輕輕地說道:“你幹什麼?他們會要你的命的。”
卓秦風看了一下旁邊的童小顏,笑了一下,說道:“席語君,童小顏就交給你了,替我好好照顧她,我想我消失了,她一定活得更好。”
席語君伸手去解卓秦風的繩子,被江靜靜的同夥鉗住了胳膊,同夥狠狠地走席語君,把他摔在地上。
童小顏看著兩個男人為她犯傻,心急如焚,隔著膠帶子“嗯嗯嗯”地叫起來。
江靜靜上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個嘴巴,卓秦風怒吼:“江靜靜,你可以放了她,他已經來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江靜靜走近卓秦風,在他的臉上捏一把,大笑,說道:“怎麼了?心疼了?打一下而已,就心疼了?原來你這麼會疼人?早知道當年就聽從長輩們的安排,嫁給你了,哈哈——”
江靜靜扭身,又揚起巴掌,扇了童小顏一下。
席語君看了揪心,他試著爬起來,卻被江靜靜的同夥又踩了一腳。
卓秦風怒吼:“江靜靜,你想怎麼樣?你想要什麼?趁我來!童小顏跟我沒有關係了!”
卓秦風此話一出,童小顏和席語君都瞪大了眼睛,江靜靜聽了愣了一下,立馬大笑起來。
江靜靜說道:“卓秦風,既然你說跟童小顏沒有關係了,那麼就不用管她,我把她送去哪裏好呢?要不送給我這些兄弟享用?讓我們的兄弟也嚐嚐卓總裁睡過的女人,怎麼樣?哈哈——”
“你敢!”
這時,從門外衝進來兩個人,一個是查流域,一個是童玥。
童玥衝進來,一眼看見童小顏綁在柱子上,她急了,轉向江靜靜,說道:“江靜靜,你要的人是卓秦風,童小顏現在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直接抓卓秦風就可以了,為什麼要動童小顏?”
江靜靜抽了一口煙,向童玥吐煙圈,上下打量她,一個婦女一樣的打扮,土拉吧唧的,查流域為什麼看上她?一定是審美疲勞!
江靜靜想起和這樣一個土得掉渣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就覺得來氣,她二話不說,揚起巴掌要打童玥。
查流域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掌接住江靜靜的手臂,用力推她一下,江靜靜一個踉蹌,後腿一步,手裏的煙掉在地上,煙火粘在倉庫的棉織物上麵,慢慢地起著一絲火星,沒有人注意到。
柳念看見查流域對江靜靜不客氣,走了過去,冷不丁就是一拳,擊中查流域的胸部,查流域的舊傷未愈,痛得大叫一聲,臉色蒼白,一口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