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隱瞞了這些事實,他不說,童玥也不再問。
三人待到晚餐時間,查流域主動要求下廚,童玥難得清閑一頓飯,她欣然答應,坐等飯吃。
查流域走進廚房,係上圍裙,熟門熟路做起了飯。
他願意為了一個不愛他的普通的女人洗手做羹湯,卻不允許一個死心塌地的女子為他生小孩。
查流域想想自己,他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行為。
查流域的廚藝可能不是太好,但是他樂意為童玥做飯。
而童玥卻並沒有將童幽灃和查流域進行比較,她的心裏始終裝著童幽灃,不管他在哪裏,不管他是否愛她,她一輩子隻能愛上一個人,她的感情轉不過彎來。
查流域的飯終於做好了,童玥要幫忙,他叫她走開!
查流域嘴上很賤,心裏卻心疼她,他最見不得他的所愛一直為了他人辛苦。
查也見得童玥經常為童幽灃忙活,她把童幽灃當寶,童卻厭倦了她。童玥似乎並不在乎這些,她愛一個人,就願意為這個人,做任何事情。
她不在乎辛苦與否,隻要童幽灃開心就好,即使讓童幽灃回到他的女神的懷抱裏,她也願意。
晚飯時間,老太太回來了,她一眼就看見齊雲翔坐在沙發裏。
老太太走過來,問道:“那個臭小子呢?叫他出來見我!”
齊雲翔不敢作聲,看向童玥求救。
童玥看了看老太太,笑了起來,說道:“媽,你最近很忙啊?跳了舞,又要去兩個工地上忙活。”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說道:“這裏是我們的地方,憑什麼給童嶽明和卓識兩家掙錢?他們要想發財,我們學院路的人絕不讓步!”
查流域在廚房裏聽了,好笑,他端了菜出來,甜甜地叫了一聲老太太。
老太太立即叫住查流域,說道:“查先生,卓識那個工地你管是嗎?”
查流域知道她的下文,她肯定是要他把工人弄走,不要開工。
查流域笑起來,回答道:“老太太,我隻是打工的,就是為了一口飯吃,管不到的,沒這權利。”
查流域推得一幹二淨,老太太想想也對,就沒有逮住他不放。
四人一起吃晚飯,查流域非常喜歡這種感覺,他和童玥麵對麵,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她。
“童玥,我燒的菜怎麼樣啊?”查流域沒話找話聊。
童玥抬頭,笑了笑,說道:“查流域,你是希望我說好還是不好?”
齊雲翔伸出大拇指,伸給童玥看了一下,不笑不說話。
查流域看著,沒有表情,說道:“童玥,你是教授,不要講這種話,會帶壞大學生的。”
童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查流域,我薪現在不是教授,可以學學你說話嗎?”
齊雲翔終於憋不住,笑了起來。
查流域傻呆地看著她,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最損的人,往往是最賢淑溫柔的人。
飯後,查流域和齊雲翔一起離開,查流域把齊雲翔送到卓識地產對麵,齊雲翔的出租房裏,查流域驅車離開。
查流域回到卓家,卓家客廳又是一屋子人,吵吵鬧鬧,查流域向卓識打了一個招呼,便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撥通了文斯民的電話。
“喂!查流域,度蜜月回來了?”文斯民跟他開啟了玩笑。
查流域靜靜地回答道:“對,回來了,但不是度蜜月,在阿姆斯特丹,我和江靜靜沒有上過一次床,我對她沒有興趣了,她有了新寵,一個夠她消受的男人。”
文斯民每次聽到江靜靜,總是覺得江靜靜搞笑,他非常不明白,江靜靜,一個明明可以高貴起來的女人,卻要把自己裝扮裝扮成一個天上人間的女人一般,庸俗!
文斯民說道:“查流域,你和她斷了也好,她就是一個妖精,哪天把你吃了都不知道。”
查流域對這些女人也沒有了興趣。
兩人瞎聊了一陣,文斯民突然問道:“你到底什麼事情?”
查流域就知道文斯民了解他,他直接說了:“幫我處理一件事情,把翠兒肚子裏的小孩弄掉!”
文斯民驚訝地問道:“那是你自己的孩子,確定要弄掉嗎?”
查流域毫不猶豫地說道:“文斯民,現在不是養孩子的時候,複仇的事情一點進展也沒有,要掌握卓識地產的股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流域,聽說卓秦風瞎了,剛剛好借此機會,你努力一把,登上總裁的位置,然後想辦法逼迫這個老頭子讓出股權,不就行了嗎?”文斯民想得很簡單,也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