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顏突然扒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胸前,使勁地咬了一口。
席語君“啊啊”地叫了幾聲,低頭看看他的胸脯,有一個唇齒痕跡!
“瀟彤,你還真的咬啊?”席語君看向她的眼睛。
童小顏樂得正開心,調皮地說道:“你自己說的呀,難道你不喜歡?你不是說喜歡我做任何事情嗎?”
“是是是,是我說的,我說的,我喜歡——”席語君縱橫商場多年,他征服過全世界的精英,卻唯獨在童小顏的麵前變得支支吾吾,無可辯駁。
誰叫他欺負她,誰叫他侵犯她?童小顏滿意地笑了起來,將他的衣扣扣了起來。
席語君一直傻傻地任她“擺布”,童小顏幫他整理好衣服,對他說道:“語君,他們不認小姨,該怎麼辦?”
席語君立即正經危坐,推開車門,下車,伸手,牽住童小顏的手,將她從車裏拉下來。
“瀟彤,我們再等一下,等歐陽太太姐妹兩個回來,在這個歐陽家,隻有歐陽太太姐妹兩個可以就小姨的命,其他人,我們求不到的。”席語君響起了歐陽靚穎,歐陽靚穎和童玥像仇人一般,她絕對不會挽救童玥的性命。
童小顏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既然席語君都沒有其它辦法的事情,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兩人在明星小區的畢竟路口溜達,除了等待,沒有其它的辦法。
——
歐陽太太姐妹倆離開明星小區之後,並沒有去菜市場,而是直接去了醫院,她們以熱心路人的方式,找到醫院,願意捐血。
抽血驗血之後,報告結果讓來人失望透頂,沒有一個的血型相同的。怎麼辦?
姐妹倆焦急萬分,在醫院大廳轉來轉去。
“姐,我們立即回家,一定要把她找回來!一定要求活童玥!”
姐姐點點頭,回答道:“這一次,由不得她了,我們家已經給她保密半輩子了,從來不會像媒體透露她的事情,如果她不同意救童玥,我一定有辦法讓她就範!”
歐陽太太歎氣,顯得有些傷悲,說道:“姐,我真心不想勉強她做任何事情,畢竟大姐走得早,而那個時候,你我都還沒有成家,所以將靚穎送進了孤兒院,她恨我們,她怎麼願意挽救童玥?”
姐姐的心腸硬一點,她“哼”了一聲,說道:“這回,為了童玥的命,由不得她了,她不是要麵子嗎?她不是要以可憐的形象示人嗎?如果她不過來驗血,我要將這些公諸於眾!”
歐陽太太的心太軟,她說道:“姐,這樣不好吧,畢竟靚穎也是大姐的親骨肉。”
姐姐不說了,一臉焦急,往醫院門外走去,歐陽太太搖搖頭,跟了上去。
姐姐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歐陽太太差點撞上了姐姐。
“姐,怎麼不走了?”歐陽太太不解其意。
姐姐的眼睛瞄了一下病房那邊,問道:“你說,童玥現在長得像誰呀?”
歐陽太太立即明白了,拉著姐姐往病房走去,姐姐逮住一個小護士,打聽到了童玥的病房號。
歐陽太太兩姐妹來到病房門口,直接往裏麵走去。
“站住!”病房門口的查流域叫住了她們。
歐陽太太姐妹倆心裏一驚,回頭一看,查流域正惡狠狠地瞪著兩人,查流域的眼神裏帶著殺氣。
歐陽太太嚇得全身發抖,歐陽姐姐倒是鎮定許多,她笑了一下,說道:“先生,我們是誌願者,來醫院獻血的,想見見這位患者。”
查流域聽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在思索,童幽灃聞聲,從裏麵出來,笑著對歐陽太太兩姐妹說道:“你們好,我是患者的未婚夫,替我未婚妻童玥謝謝兩位的善舉,進來吧。”
查流域來不及阻止,歐陽太太兩姐妹已經隨著童幽灃進入了房間。
歐陽太太一見到病床上的童玥,童玥奄奄一息,歐陽太太的心裏非常難受,大姐臨終前交代過她,叫她好好照顧兩個女兒,但是保證不能告訴童玥任何事情,不要打擾童玥的生活,大姐臨終前,表示不想讓童玥知道有她這麼一位毒辣的母親。
歐陽太太想到這裏,眼淚出來了,她蹲下,握著童玥的手,看著童玥的臉,果然沒錯,童玥長得最像她,簡直和她年輕時候一模一樣的。
童幽灃站在一旁,對於歐陽太太的眼淚不是很理解。
這時,查流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