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到點子上了,童生坐直了身子,對邢芮說道:“幽灃和歐陽靚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邢芮笑了一下,回答道:“我是療養院的院長,底下的人幹什麼事情,我會不知道?真搞不懂,你兒子總是彷徨在兩個女人之間幹什麼玩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要哪一個?”
童生笑了起來,說道:“幽灃要哪一個?我怎麼會知道?你作為他的阿姨也不管管他,就讓他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招惹女人?”
邢芮不服氣,說道:“你還在這裏說我?當初不是你撮合歐陽靚穎和幽灃,也許現在的童玥和幽灃早已是夫妻了。”
提起兩個準兒媳婦,童生一心隻覺得歐陽靚穎才有資格做他童生影視的兒媳婦。
童生不想和邢芮爭論這個問題,爭論不清楚,邢芮是局外人,出發點是希望天下太平,而童生是為了童生影視的未來,未來的童生影視,接班人必須是童幽灃,童玥隻是一個教授,她該如何幫助童幽灃打理童生影視?
童生並不是看不起童玥的出身,而是擔心將來無人幫助兒子打理事業。
童生沉思良久,抬頭問邢芮:“我的做法到底對不對?”
邢芮不回答,將監控畫麵切換到歐陽倩倩和兩個凶手接頭的情景,她講電腦轉過去,推向童生。
童生莫名其妙,無意中匆匆看了一下電腦畫麵,而後眼睛瞪得老大,湊近監控畫麵,看了一篇又是一遍。
良久——
童生將電腦關上,抬頭看著邢芮,而邢芮正在悠閑地喝茶。
“邢芮,你什麼意思?你要告訴我什麼訊息?”童生最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他知道,歐陽靚穎在現實生活中,並不是她的銀屏形象那般溫柔賢惠。
隻是他沒有想到,歐陽靚穎會鋌而走險。
邢芮放下茶杯,微笑了一下,說道:“童生,歐陽靚穎這次在責難逃,她差點要了童玥的性命,幸好童玥在命懸一線之際,有誌願者過來獻血。”
童生驚呆了,大罵歐陽靚穎,不過很快的,童生便意識到,在風口浪尖,他要以公司的利益為重,維護歐陽靚穎的形象,盡量私了擺平這件事情,不能讓媒體曝光了事情的真相,否則歐陽歐陽靚穎將在整個影視界消失,而童生影視也將損失一名大將。
童生立即站起來,趴在桌子上,抓住邢芮的手,懇求她,說道:“邢芮,求求你了,把視頻全部刪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情,行嗎?就當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或者,看在童敏的麵子上吧?”
任何理由不足以讓邢芮動搖,唯獨提到童敏,提到這個共患難的姐妹,她心軟了,邢芮的心已經動搖了,如果不是剛才她已經把視頻傳給了席語君,邢芮差點就替歐陽靚穎瞞住了這件惡劣的事情。
邢芮看看童生緊張兮兮的樣子,看看他緊緊抓住她手的失態的樣子,她苦笑,抬眼望著童生,說道:“童生,我不是不在乎你——”
邢芮回憶著他們的友情,她解釋著無法替他保密的理由。
就當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院長辦公室門口傳來一陣電話聲響。
接著便聽見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地跑開。
童生和邢芮立馬起身,奔向門外,私下裏尋找,不見人影。
童生轉身,對著邢芮攤攤手,兩人又回到辦公室,繼續討論事情。
事情太多,一件接著一件,方澤出軌的事情,場地費,童敏,童幽灃,最傷腦筋的是歐陽靚穎,這一次,席語君插手了,童生沒有把握能將此事擺平。
兩人聊到半夜三更,知道金雞報曉,才漸漸散去。
兩人一起下樓,童生回了貴賓休息室睡覺,邢芮驅車回家。
當邢芮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鍾。
她沒有按門鈴,怕吵醒丈夫方澤,掏出鑰匙,將門開啟,也沒有點燈,進入了書房,她知道丈夫的睡眠很淺,一旦吵醒他,可能就很難睡著了,邢芮打算在書房裏將就一個晚上。
邢芮真的困了,沒有梳洗,倒頭就睡,很快進入夢鄉。
“啊——啊——”
迷迷糊糊中,邢芮聽見丈夫房間裏傳來女子嬌滴滴的叫聲。
邢芮以為在做夢,不管她,接著睡覺,可是聲音越來越大,肆無忌憚地叫起來。
邢芮漸漸地被吵醒了,她掀開被子,睡眼惺忪般走了出來,聲音越來越近,邢芮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