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優雅地微笑起來,摟住她的腰,親昵地說道:“瀟彤,無論對錯,你永遠不要道歉,女孩子,不需要道歉,特別是你,就算是錯了,我也不介意,更何況,你說的沒錯。”
席語君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在經濟上,童小顏的家庭背景並不比他差。
他有的東西,童小顏全都有。
隻不過,童小顏並不稀罕這些所謂的家產。
這一點,席語君永遠不會明白。
“語君,我說的沒錯吧,那你以後不要再提什麼股份和公司的事了,我隻是想憑自己的努力,好好地做一位建築設計師,為世人設計房子,如此而已。”
童小顏就這個理想?席語君看著她,笑了笑,對著她的臉,說道:“瀟彤,其實你的才華遠遠不止當一位建築設計師,你還可以管理公司,或者回來接管公司——”
童小顏鬆開他的脖子,用手擋住他的喋喋不休的唇,說道:“語君,說好了,以後不許提家產的事情!”
席語君順勢握住她的手,柔情地說道:“好好好,以後不說就不說,但是現在——”
席語君的話未說完,童小顏打了一個噴嚏。
這時,童小顏才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席語君心疼地看著她,一把將她抱起,往別墅裏走去。
“語君,你要幹嘛?”
童小顏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這個方向,並不是回家的方向呀。
席語君低頭,愛憐的看著她,說道:“瀟彤,你渾身濕透了,這樣不行,會感冒的,先去別墅找找看,房間裏有沒有衣服,將衣服換了,或者,在別墅裏,休息一下,補充點能量。”
席語君的俄貼心,讓童小顏感動不已。
除了小姨和外婆,席語君是唯一一個將她疼在心裏的人。
他像一個長輩一般,疼愛著她,反而不像是追求者。
席語君的無微不至,讓童小顏這個從未有過父兄疼愛的她,心裏又一些眷戀。
她不想失去他,不是應為她愛他,而是因為她喜歡他,如父兄一般的喜歡。
這一點,席語君無法體會,每一次,他和童小顏親密接觸,席語君都斷定,她對他,並不反感。
如果一個女人反感一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會對他人工呼吸?如果一個女人討厭一個男人,她怎麼允許他如此親密地抱著她?
想到這些,席語君的心又一次狂跳不已,他看看懷裏的她,她的臉是藝術,百看不厭。
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水,可以穿透他的內心。
席語君放慢了腳步,盯著她美麗的眼睛看。
海風吹過,童小顏眨了一下眼睛,那種一眨眼之間的美麗,足以攝取席語君的魂魄。
從她的眼睛裏,席語君看見了一種情愫,他武斷地判斷:童小顏喜歡他!
席語君心動不已,他緩緩地低下頭,越靠越近,他想吻住她。
“語君!”
童小顏猛然之間,叫了一聲。
席語君立馬回神,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瀟彤,怎麼了?”
童小顏下意識地,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打了一個寒顫,說道:“語君,怎麼不走了,好冷——”
緊接著,童小顏又是一個噴嚏,噴了席語君一臉。
席語君兩手不空,他看著童小顏,說道:“瀟彤,你在幹嘛?幫你未來的老公洗臉嗎?”
童小顏定睛一看,尷尬地笑笑,一臉抱歉的神情。
童小顏立馬伸手,幫席語君擦臉。
席語君很是享受這種待遇,即使讓她再來一次,也沒有關係。
席語君笑笑,抱著她往別墅走去。
兩人踏進別墅,裏麵的燈火通明,都忙著昨天的綁架案,江靜靜連回別墅關燈的時間都沒有。
江靜靜?
席語君回想起來了,昨天的她,明顯是急性闌尾炎的征兆。
難怪海底一個人也不見了,合著都偷懶回家睡覺了?老板病了,他們就解脫了嗎?
“語君,你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
童小顏見他放慢了腳步,眼睛無神地遊離著。
聽見童小顏的聲音,席語君立馬回神,低頭看看她,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到昨天江靜靜生病了——”
“什麼?江靜靜生病了?她這種強勢的女人也會生病?不是,重點是,你抱著我,想著別的女人?”
童小顏伸手在席語君的臉上捏了一把,然後咯咯作笑起來。
她在開玩笑,席語君卻當真了。
他緊張兮兮地解釋道:“不是不是,瀟彤,不是想著她,我怎麼可能想她?我的心裏隻有你,我的意思是,江靜靜既然是急性闌尾炎,那麼一時半會兒不能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