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秦風來到卓越麵前,冷冰冰地問道:“剛剛說什麼?童家怎麼了?童嶽明下葬了嗎?”
對於卓秦風的言語,卓越有一些不敢回答,他支吾著,眼睛不斷地瞄童小顏的臉色。
卓秦風似乎看懂了,對卓越冷冷地吼道:“小顏是我的未婚妻,沒有什麼事情,需要隱瞞她的,說!”
卓越像是被掐著脖子一般,慢通通地說:“總裁,明天,童嶽明的頭七,需要小顏回家,和童家的人,一起前往墳墓祭奠童嶽明,童老太爺說,童小顏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
“閉嘴!”
卓秦風聽到這裏,怒吼。
“誰叫你這麼囉嗦的?去不去童家,是小顏的事情,她願意救回去,不願意就不回去!誰叫你瞎說的,什麼話都在小顏麵前亂說!”
卓秦風一直在責怪卓越,卓越子啊心裏喊冤,明明是卓秦風叫他說的,原本,卓越想單獨跟卓秦風說來著。
卓越有口難辨,站著,不敢接話。
卓秦風立馬轉向童小顏,安慰道:“小顏,別理這些人,不用搭理任何人,你回去不回去,是自己的事情,不用看任何人臉色,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卓秦風過去的妻子,現在的戀人,將來的妻子。”
童小顏聽到童家,心裏不是很舒服,她非常排斥童家,那個驅趕她的親媽的所謂的家,她並不喜歡,時至今日,那個自以為是的童老太爺,依然頑固和自負。
“秦風,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這一家人,我跟他們沒有關係。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童小顏的聲音不大,但是怨氣很多。
她很柔弱,同時她也很堅決。
卓秦風看看她,心疼地點點頭,說道:“都聽你的,我們以後誰也不提起這件事情,以後的你就是我卓秦風的妻子,其它的任何身份都不重要。”
童小顏仰頭,看看他,感激地“嗯”了一聲,輕輕地撲在他的懷裏。
卓秦風輕輕摟住她的脊背,緩緩撫摸她的身體,撫平她深深的創傷。
情不自禁之間,卓秦風低頭,吻了她的額頭,待他一抬頭之際,發現卓越站在麵前,傻傻地看著他們倆。
卓秦風狠狠地瞪他一眼,卓越趕緊跑開,走向林荊風,和林荊風坐在一起。
而卓秦風接著吻了下去。
卓越偷瞄了一下,掩嘴偷笑。
林荊風斜著眼睛,看了看卓越,眼神裏全是感情,卓越看不懂。
“林荊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到底聽得見還是聽不見?我剛才笑了,你聽見了嗎?我什麼注意到了我?”
卓越說完,看著林荊風,等待他的回答。
林荊風很淡定,衝他笑了一下,比劃了一下,便靠著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須臾——
呼嚕聲響起。
卓越傻愣著,盯著他看,苦笑,念叨:什麼是對牛彈琴,這應該更顯得貼切?
卓越往椅子上一靠,伸懶腰,打嗬欠,起得太早,有一些困意。
他試著想林荊風一樣睡覺,剛剛睡著,身子往前麵一傾斜,差點摔跤,卓越嚇得大叫一聲,站起,環顧四周,一個像樣的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卓越看了看護士站,有幾個值班的護士在睡覺,那是女人的地盤,他不敢靠近,卓越順著護士台看過去,眼睛定格在一件休息室的門上麵。
門半開著,卓越走近一看,門旁邊有一塊牌子,赫然寫著五個字“楚離休息室”,楚離?
楚離醫生不是正在忙著嗎?
卓越笑了笑,輕輕推開門,黑不溜秋的,也好,睡一覺再說。
卓越摸到牆,找到了床,卓越就愛過你衣服脫掉,光著膀子,一頭倒了下去。
當一個人犯困的時候,床是好東西,除非——
“啊——”
隻聽見身體下麵發出一聲慘叫。
卓越嚇得渾身發抖,身體感覺觸碰到了軟乎乎的東西。
卓越用手撐著,慢慢爬起來,他的手又被身體下麵的人推開,身體下麵的人大罵不已:“流氓!往哪裏摸?!”
聽見楚離醫生的休息室吵鬧。
護士驚醒,跑了過去,熟練地打開燈,一腳推開門,看見楚離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壓在一起,護士立馬擋住自己的眼睛,解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護士說著話,逃也似地離開了。
護士走了之後,卓越低頭一看,大聲尖叫,“貞子?怎麼是你?躺在楚離的房間幹什麼?”
貞子一眼看見卓越光溜溜的身體,大罵不止:“死流氓,還不穿上衣服?”
卓越這才從貞子的身體上下來,胡亂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