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童小顏並沒有和查蕭玉摟摟抱抱,隻不過,查蕭玉一個人想著捉弄席語君而已。
席語君看著她的眼睛,心動不已,慢慢地,低頭,深情地吻了下去。
童小顏“嗯嗯”了幾聲,漸漸地熱情地回應起來。
兩人站在大道上纏纏綿綿地交織一番,什麼不愉快也不見了。
席語君的肩膀依然在流血,在疼痛——
席語君不想告訴她實情,不想她和童老太爺的誤會加深。他巧妙地將外套遮住弄滿了鮮血的襯衣,強忍住疼痛,笑著對童小顏說道:“我們回家吧,以後要照顧好外婆和小姨,以及小侄子了。”
小侄子?
外婆?
童小顏這才想起來了,外婆還在家裏等著呢。她剛剛從綁匪的手裏掙脫出來,應該是很害怕吧?
童小顏拉著席語君的手,立馬往回走去。
兩人“噔噔噔”跑回家裏,意外的,外婆聽見腳步聲,走過來開門了,對著童小顏笑嘻嘻的。這種狀態,太難得了,有什麼喜事嗎?
童小顏不解,但是,外婆正常就好。
童小顏走進去,攙扶著外婆,往沙發處走去,席語君將門關上,也跟著走了過來。
“阿姨!那個醬油還有嗎?”
阿姨?
一個男人管外婆叫媽?
童小顏著實下了一大跳,她立馬衝進廚房,大聲尖叫起來:“是你!文教授,你怎麼來了?讓您做飯多不好意思呢。”
文斯民扭頭一笑,像一位家庭婦男一般,回答道:“沒事呀,你們家目前是非常時期,需要人幫忙,剛好我會燒菜,也隻會幫這一點,就過來了,熬了湯,呆會兒給童玥送去。”
這才是重點,給童玥送去?
童小顏一下子便明白了,文斯民的心裏還是沒有放下童玥。
席語君不太認識文斯民,但是他大概聽出來了,應該是童小顏的長輩,是童小顏的老師,於是想著走過去打一個招呼。
完了之後,席語君和童小顏返回了茶幾處,童小顏往沙發上一躺,伸手,對席語君說道:“語君,我要喝水。”
席語君一臉笑意,很情願,點頭,回答道:“好嘞。”
“喝水自己去!小夥子呀,你肩膀上的傷都處理好了嗎?襯衣都換了嗎?沒有吧?還是這襯衣?不髒嗎?”
外婆突然之間說起了話。
什麼傷?
童小顏訝異地看向席語君,一頭霧水?
誰受傷了?席語君受傷了呀?
“語君,告訴我,哪裏傷了?”童小顏說著,坐了起來,“肩膀是嗎?讓我看看。”
童小顏掀開他的衣服,一股血腥味襲來,鮮紅的液體已經浸濕了一大片襯衣。
“誰幹的?綁匪嗎?”
童小顏擔憂地問道,一邊問著,一邊起身,拉著席語君往房間走去。
“什麼綁匪呀,這個家夥比綁匪還厲害,還可惡,就是你那個老不死的,自以為是的頑固的,嫌貧愛富的,趕你親媽出門的,害死你親媽的親爺爺!我親眼看見他用拐杖打的席語君,太血腥了,他那個惡毒,變本加厲了!”
外婆一提起童老太爺,渾身都不舒服!
她一直記得,自己那個唯一的親生女兒,被那個老東西給弄死了!
是他幹的?童小顏一聽,氣得要命,渾身不舒服,她“哼”了一聲,拉著席語君大步往房間裏走去,進了洗手間,幫席語君清理了一下肩膀,然後幫席語君敷藥。
完了之後,席語君也許是累了,打著嗬欠,童小顏命令他睡覺,席語君才上了床,躺下去,童小顏坐在旁邊看著他,說著感謝他,心疼他的話。
“語君,謝謝你,要不然,外婆就回不來了。”
席語君淺淺一笑,解釋道:“瀟彤,我什麼也沒有做,都是爺爺——”
一提到爺爺兒子,童小顏的臉色就變了,嬌嗔地說道:“以後不許提起他!”
席語君笑著點頭,是是是——
“瀟彤,是不是看見我受傷了,有點心疼?”
席語君總是在回味童小顏對他的一舉一動。
她對他的擔憂,席語君全都記在心裏。
童小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回答道:“哪有?沒有心疼你!才沒有,我才不會心疼你——”
“哎喲,好痛——”
“哪兒痛了?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