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珍妮抬頭,衝他笑了笑,她這一笑,姚之航心動不已,猛地吻住了她,溫柔地體貼地淡淡地吻著,習珍妮盡量讓自己重新適應他的陰柔,但是,還是不及席語臣的陽剛之氣——
不是——
習珍妮睜大了眼睛,怎麼可以想起那個惡魔?不行!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男盆友無比溫柔和愛憐她。
習珍妮強迫自己享受他的吻,努力回應,假裝發出舒服的聲音——
可是,真的不及席語臣。
沒有和席語臣有過親密接觸,她還不知道最女人可以擁有快感,如今她已經嚐試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她開始懷念這種銷魂地感覺。
習珍妮被動地回應著,覺得吻了很久,渾身還是沒有想要他的感覺,怎麼會這樣?不行!不能這樣冷感,習珍妮主動解開姚之航的衣服,撫摸他,但是被姚之航阻止了。
姚之航抓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寶貝,我們回家再做吧?在這兒,有一些不踏實,萬一被那個阿姆斯特丹人撞見了,萬一被他看見了你的身體,他一定會不懷好意的,他會占你的便宜——”
他在說什麼?
難道他知道什麼了?
習珍妮一陣緊張,臉色有一些發紅,結結巴巴地回應道:“你說什麼呢?!席語臣才不會像你這麼無恥。”
習珍妮非常生氣,似乎在掩蓋什麼。
“我無恥?習珍妮,你怎麼了?我特意提前翹班出來,為了給你買花,還被安莎莉罵了,你就這樣說我的?你在幫著那個色咪咪的阿姆斯特丹人?怎麼了?他已經睡了你嗎?”
所謂無風不起浪,姚之航的腦子裏還是想到了習珍妮同事傳的話語,滿腦子都是嘲笑他的聲音,揮之不去,他的心很亂,以至於亂說一通。
這些話,剛好說到了點子上,剛好是事實,習珍妮惱火了,揚起頭,怒斥:“對!我和席語臣確實已經睡過了,怎麼樣呀?你又不是我的丈夫,管得著嗎?!”
“你說謊,你不會背叛我的,習珍妮,別說氣話了,我知道你愛我,你不會這樣做的,你一定是在氣我——”
姚之航說著,心裏急了,撲過去,抱住了習珍妮,手腳慌亂地解開習珍妮的衣服,聲音顫抖地說道:“是不是怪我沒有滿足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及阿姆斯特丹人凶猛?是不是覺得他更能讓你舒服?我也會,我努力讓你舒服——”
姚之航發瘋似的舉動,令習珍妮第一次有一些反感,一個男人像一個怨婦一般,似乎隻有身體才留得住對方?
習珍妮厭煩地使勁推開他,姚之航卻來硬的,他不顧習珍妮反抗,執意脫掉她的衣服。
習珍妮怒吼:“你一點也比不上席語臣,他比你有風度多了,剛剛我們並沒有做,我拒絕了,他便不強求。跟他比,你就是一個流氓!”
習珍妮的話又一次激怒了姚之航,他憤怒地撕扯習珍妮的衣服,隨著“呲”的一聲響起,習珍妮的上半身裸露在他的麵前,展現在充滿憤怒和欲望的他的麵前。
姚之航咽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將她壓倒在辦公桌上麵。
習珍妮痛苦地嘶喊,奮力掙紮——
“放開她!”
這時,辦公桌的背麵,突然之間爬上來一個人。
習珍妮驚慌失措之際,聽見了聲音,終於鬆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他一眼。
姚之航狠狠地瞪著他,諷刺般笑了起來,慢慢地鬆開習珍妮,走向辦公桌的對麵,說道:“席語臣,你怎麼在這裏?解釋一下。”
席語臣光著膀子,手裏抓著衣服,站直了身體,笑了笑,回答道:“姚之航,你這話問得好奇怪呀,我自己的辦公室,不在這兒在哪裏?”
姚之航諷刺般笑了起來,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看看你的胸脯,是什麼?”
聽到這話,席語臣低頭,瞄了一眼,天啦!胸部還有一連串習珍妮的口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