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秦風欣賞著波光粼粼的河水,這兒的水質很好,望著一片純淨的河水,河水上麵飄著一艘船,他覺得這兒的風景很美。
以前的他,來過無數次這條河的附近,唯獨今夜,他想起了看風景。
不是卓秦風選擇了風景,而是風景選擇了卓秦風。
“總裁,我看就是那條船,沒錯吧?”
“對,這個河裏,也沒有第二條船了。”
卓越將車子緩緩地開進了河邊,停駛,下車,像往常一樣,跑向卓秦風的副駕駛室,幫他開門,幫他擋住頭,生怕車子碰著他。
將卓秦風扶了下來,站在岸邊,眼見船越走越近,在路燈下,對方似乎看見了這兒有人,正朝著這個方向是駛來。
卓秦風盯著船上看,果然是他們幾個,似乎很冷的樣子。
船越來越近,席語君也看見了卓秦風,他和席語臣看似身體好一些,除了有一些身上髒兮兮的,混合著一身臭味,人還是活躍的。
席語臣扶著席木子,席語君扶著席總裁,下了船。
下船的第一句話,席語君連忙對卓秦風說道:“我爸不行了,趕緊送他去醫院吧。”
聽他這麼一說,卓越立馬上車,發動了車子,探頭,看著席語君將席總裁扶上車。
四人一起去了醫院,席語臣和席木子攔了一輛車,回家了。
卓越有點嚇著了,萬一車上的人有一個三長兩短,那他以後都不敢開這個車了,不過還好,這車就是借來了。
席語君一直在叫喚著席總裁,叫他別睡著了,堅持住。
卓秦風看著,一句話也不說,他居然有一些不服輸,他對席語君也恨不起來。
三人到了最近的醫院,以最快的速度送進了搶救室。
可是,醫生出來了,搖搖頭。
席語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的父親不應該離開人世間,他還年輕,應該活著才對。
席語君楓葉似地跑進了搶救室,見父親的遺體冰冷地躺在那裏,“撲通”一聲,他跪了下去。
“爸——”
一聲憂傷的慘叫聲,讓卓秦風和卓越的心,揪了起來。
席語君在裏麵哭了一陣,擦幹眼淚,走了出來。
“節哀吧。”
卓秦風說了一句,和卓越一起離開了。
席語君沒有反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們一家人的手機全部被路雅絲沒收了,席語君接用了醫院的手機,把家人叫過來,一起將已經過世的席總裁帶走了。
席語君回到家裏,一直忙著喪事,把聯係童小顏的事情給忘了。
卓秦風和卓越回到家裏,已經是很晚了,他一想起席總裁去世的消息,心裏非常不舒服,總覺得生命如此短暫,然後覺得渾身乏力,感覺好冷,一頭倒在床上,睡著了。
他這一睡就是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晚上,卓越覺得不對勁,敲門,敲了半天,不見卓秦風的反應,貞子住在隔壁,聽著都煩躁了,她衝了出來,一腳踢過去,門一下子就開了。
卓越目瞪口呆看著她,這哪像一個女人?分明是一個男人!
卓越愣神之際,貞子已經大步走向了卓秦風,站在卓秦風的的床前,大聲喊叫:“總裁,著火了!”
這是她的絕招,卓秦風一動不動,躺著。貞子彎腰,伸手,摸了一下卓秦風的額頭,立馬縮回,很燙呀!
“卓越,快,送總裁去醫院!”
卓越“啊”了一聲,跑了過去,念叨:“怎麼了?總裁發燒了嗎?”
貞子瞪著他,嗬斥:“把總裁背上,我去開車!”
卓越“哦”了一聲,乖乖地背起卓秦風,跟著貞子後麵走去。
貞子快步走向出庫,將車子開了出來,幫著一起將卓秦風塞進了車裏。
來到醫院,醫生檢查了一遍,說是重感冒,導致病人迷迷糊糊的,注射一些藥物,休息一點時間就好。
貞子和卓越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卓秦風的病床前休息。
貞子不解,好端端的一個人出去一趟怎麼就病了?
“卓越,你怎麼照顧總裁的,掉河裏了嗎?”
卓越一愣,毫不猶豫地回想了一下,確實沒有。
“沒有呀。”卓越嘿嘿笑著。
貞子冷笑一聲,回答道:“沒有嗎?沒有的話,總裁玩什麼去一趟河邊就病了?你解釋呀。”
卓越臉上的笑容慢慢得消失了,看著貞子,說道:“貞子,你的意思是,總裁病了怪我嗎?”
“安靜!這裏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要吵架,出去!”
護士阻止了貞子和卓越的爭吵,這種爭吵一點意義也沒有!
貞子“哼”了一聲,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