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不過,這些事情,童生怎麼沒有和他商量?
他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兒子?
童幽灃很是氣憤,他還不如童生一個掙錢的工具。
在歐陽靚穎的交纏下,童幽灃半推半就,跟著歐陽靚穎,回到了房間裏。
剛一進房間的門,歐陽靚穎就主動吻上了童幽灃,童幽灃的心裏,還是糾結於童玥的事情,對於歐陽靚穎的親吻,剛開始,沒有什麼感覺,可是,歐陽靚穎像是非常了解他,對他百般挑逗。
童幽灃剛好一個人寂寞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也像女人,順勢,童幽灃並沒有拒絕歐陽靚穎的主動進攻。反而迎合了歐陽靚穎,兩人很快地交融在一起。
兩人並非相愛,雖然以前也許挨過,但是現在,童幽灃的心,似乎再也提不起興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
置於歐陽靚穎,剛剛從監獄出來,名聲一落千丈,一無所有,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童幽灃。
她可以以愛情的名義,纏著童幽灃。
兩人各自懷著不同的目的,一個為了名利,一個為了寂寞和賭氣,依然搞在了一起。
完事之後,童幽灃滿足了,一個人沉默著,不想搭理歐陽靚穎,癱在床上,點燃了一根煙。
他剛吸了一口,一股煙吐了出來,歐陽靚穎一陣咳嗽,咳嗽過後,扭頭,凶巴巴地說道:“童幽灃,才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聽說你最近和童玥走得很近的,她居然把孩子生下來了?命大呀!一定是童玥那邊的人,影響了你!”
歐陽靚穎的話,總是那麼不中聽,童幽灃依然不搭理她,繼續吸著煙。
歐陽靚穎生氣了,撲過去,搶了他手裏的煙,往地上一扔。
這一回,終於激怒了童幽灃,他從從床上躍起,揪住了歐陽靚穎,狠狠地說道:“為什麼扔我的煙?我抽煙挨著你什麼事了?!不要管得太多了,這裏是卓家別墅,是我家出了住宿費的!”
童幽灃開始跟她算經濟方麵的賬了。歐陽靚穎也不是吃素的嗎,她甩開了童幽灃的手,滾下床,雙手插腰,想潑婦一般,怒吼?:“不要臉!是你的錢嗎?是公司的錢,是我們這些打拚在一線的藝人辛辛苦苦掙來了的,你哪裏有錢,工作了嗎?做事情了嗎?”
這話,又一次打擊到了童幽灃,對,歐陽靚穎說得沒有錯,童幽灃確實什麼也不會,不會演戲,也不會管理,在公司,他隻是掛了一個虛名而已。
不是他的錢,這話,太傷他的心了。
歐陽靚穎上不僅是刺激到了童幽灃,她還傷到了他的自尊心。
童幽灃像是瘋了一樣,下床,衝了過去,揚起巴掌,狠狠地打了歐陽靚穎。
歐陽靚穎也不示弱,用腳使勁踢他的小腹,童幽灃“啊”的叫了幾聲,摔倒在床上,雙手捂住了小腹處,歐陽靚穎趁機在他的背部,補上兩腳,這才解氣,飛奔而出。
歐陽靚穎像逃命一般,衝向別墅外麵,差一點撞上了一輛豪車。
車子急刹,歐陽靚穎嚇得發抖,慢慢抬頭,定睛一看,是他!童生!
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歐陽靚穎衝了上去,趴在駕駛室的車架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童生趕緊下車,將歐陽靚穎扶起,關切地問道:“靚穎,你怎麼了?剛剛從出獄,不是應該高興的嗎?說欺負你了?”
歐陽靚穎摸了一把眼淚,說道:“童總裁,是幽灃,幽灃他打我,他想弄死我……”
歐陽靚穎誰哦不下去了,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兒子還學會打女人了嗎?
童生歎了一口氣,回答道:“別傷心了,跟我回卓家別墅,再給她收拾一間房,你是公司的台柱,少了他因為不能少了你!”
說完,童生扶著歐陽靚穎,往別墅大門走去。
童生幽一些氣憤,一腳,將門推開,衝了進去,放眼望去,客廳裏麵一個人也沒有,他鬆開歐陽靚穎,往童幽灃的房間衝去,一腳,將房門“砰”的一聲踢開了。
一眼看見童幽灃光著膀子,正在那裏吞雲吐霧。
童生被煙霧嗆著了,咳嗽了幾聲,用手揮去雲霧,厲聲道:“把煙給滅了!下來,有話跟你說!”
童幽灃嚇得發抖,立馬應著“是,爸。”
童生“哎”了一聲,氣憤地下樓,童幽灃趕緊跳下床,踩滅了煙頭,穿上衣服,飛也似地,往樓下走去,他一邊 走一邊想,一定是這個女人告狀了!不要臉的女人,敢背著他告狀,居然告到老子那裏去了?她以為她是誰呀?以為自己是童家的主人嗎?還沒有迎娶她呢!
這個賤女人,別想進童家的門!整天想著做白日夢,一天到晚,就想著嫁入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