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彤,我愛的是你的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也不是你的家庭。為隻愛你,單純地愛你,我想和你共度餘生。”
秦樹說得很感人,他自己的哭了,顏瀟彤也哭了。
顏瀟彤嗚嗚咽咽地成了淚人兒,撲進了他的懷裏。
秦樹緩緩地吻幹了顏瀟彤的淚痕,他的唇,也滑向了她的性感的櫻唇。這一次,顏瀟想,機會來了,必須抓住,不能再這樣拒絕了,如果拒絕多了次數,再風騷的男人,也會失去機會,也會讓男人失去興趣的。
顏瀟彤努力把握好了男人的興趣,將送上門的,快要死的富豪一句拿下。
她依然學著童小顏的羞澀。
顏瀟彤學著童小顏的一舉一動,回吻著秦樹,她的身體萬嬌柔,像一條蛇一樣,在他的身體上,遊來遊去。
秦樹很滿意,他像是找到了第二春一樣,緊緊地抱住了顏瀟彤。
在半推半就之間,顏瀟彤的衣物,被他脫了一個精光。
顏瀟彤也非常熟練地除去了秦樹的睡衣,嬌羞地迎合著秦樹。
兩人難舍難分,一直在糾纏,一直在表情達意。
兩人整整在床上翻來覆去,整整半天的功夫,直到秦樹的身體吃不消了,他一陣陣瘋狂地咳嗽,也許是用力過猛的原因。
秦樹的身體,完全跨了。
他已經癱軟了,一動不動。
顏瀟彤這才放過他,從他的懷裏爬起,迅速穿上了衣服,按響了醫生急救鈴。
一會兒的功夫,醫生來了,打了一針,例行檢查了一遍。
醫生搖搖頭,當著顏瀟彤的麵,不好說。
可是作為醫生,他把所有的危險的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告訴秦樹。
醫生猶豫了好幾次,一直歎氣,剛一開口又閉嘴了。
“醫生,您怎麼了?有事嗎?”
秦樹發現了醫生的唉聲歎氣,發現了醫生的欲言又止。
醫生看了看他,一愣,還是說了。
“秦總,是這樣的,您最好是把家務事處理好,或者安頓好家屬,早日跟家屬見一個麵。”
醫生在說什麼?
顏瀟彤聽不懂。
難道醫生不知道秦樹的事情嗎?
他不知道秦樹沒有有簡家人了嗎?沒有家人,哪裏來的家屬?他還會有什麼事情?不就是一堆家產嗎?
顏瀟彤一點也不明白。
聽醫生這麼一說,秦樹似乎有一些緊張,他使勁朝醫生眨眼睛,示意醫生不要說出來。
醫生的眼睛看看床上亂七八糟的,再看看兩人的衣衫不整,他似乎明白了。
醫生偷看了顏瀟彤一眼,走向秦樹,湊近他的耳朵,輕聲地說了一句:“注意點身體,那個秦夫人還沒有——”
什麼?
秦夫人?
顏瀟彤認真聽著,她居然聽見了這麼一句。
誰是秦夫人?
秦樹察言觀色,注意到了顏瀟彤臉色的變化。
秦樹趕緊打斷了醫生的話,笑了笑,說道:“醫生,那個,我要休息了。”
秦樹狠狠地瞪了醫生一眼。
醫生像是懂了他的眼神的意義,偷笑,點點頭,退了出去。
這個男人,也太過風流了吧?
這快要死了的人,還記得要泡一個學生?
醫生一回頭,笑,將門關上。
順便,醫生偷看了顏瀟彤一眼,如果沒有記錯,這個看護,因為和卓秦風上床了,所以被席語君開除了。
顏瀟彤絕對看見了醫生的眼神,她立馬瞪了他一樣,醫生趕緊離開了。
完了之後,顏瀟彤看向秦樹,笑了笑。
“這個醫生他神經病!”
顏瀟彤說這些話的時候,像是說口頭禪一樣的,實際上,她說的就是口頭禪。
顏瀟彤說完了,還不覺得自己說的東西是罵人的話,對於她這個年齡階段的人,說一句這樣的話,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
“對對對,他就是這樣的,神經病!”
秦樹脫口而出,以出口,秦樹便愣住了,他也會說這樣的話?這要是換了以前,他家裏那個還不罵死他?
等等——
家裏那個?
想到這裏,秦樹趕緊抬頭,對著顏瀟彤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瀟彤,突然之間,我覺得肚子很餓,然後我——”
“樹,你想吃什麼?我幫你買。”
未等秦樹把話說完,顏瀟彤已經接話了。
完了之後,顏瀟彤很願意幫他幹活一樣,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秦樹一臉笑意,很難開口一樣,他支支吾吾地說道:“瀟彤,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想吃你們當地人家裏做的那種米粉,行嗎?”
家裏的呀?
顏瀟彤想了一下,也不會死不可能,隻不過,家裏有點遠。
但是為了討得秦樹的歡心,顏瀟彤還是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