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另外,調查一下他的家人,都是幹什麼的!”
“是,總裁!”
江淮慢慢地放下了電話,往沙發上後靠,又點燃了一根煙。
悶悶不樂地坐在客廳裏半天,直到深夜,手機再次響起。
“說,什麼情況?”
江淮坐了起來,聽著對方的回答。
“江總裁,這戶人家隻有一個母親,聽說她認識夫人,和夫人同一個姓氏,也是同一個地方搬到城裏來的。”
夫人?
江淮立馬追問:“什麼夫人?”
“江總裁,我說的是您的二夫人,二小姐江素素的母親。”
江淮聽到這裏,直接講電話掛了。
他將手機扔到了老遠。
氣衝衝地跑向了自己的房間,大聲喊叫,使勁敲門。
江素素母親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立馬從浴室裏出來,身上裹著浴巾,將門打開。
江淮衝了進來,揪住了江素素母親的頭發,問道:“你這個人惡毒的女人!連我女人的清白不顧了。視靜靜如眼中釘嗎?還是完全容不下她?!”
什麼清白?
江素素母親聽不明白丈夫說什麼。
她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淮,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素素母親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以為江靜靜隻是逃學,出去玩了,然後晚了一些回家,江淮擔心她,所以派人去找了江靜靜。
江靜靜想幹什麼,她這個後媽也掛不著的,江素素母親便沒有過問江靜靜的事情。
江淮不問三七二十一,火起來了,揚起巴掌,狠狠地、不留餘地地扇了江素素母親一個巴掌,完了之後又將江素素母親推倒喜愛地上,使勁踹了一腳。狠狠地說道:“叫你裝!在麵裝什麼?!惡毒的後母!”
說完,江淮轉身離開,進了自己地書房。
江素素母親被打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第二天,江素素母親起床,感覺到渾身疼痛。
但是,江素素的母親還是和平時一樣,早起,看著兩個孩子吃早餐,看著人她們倆被司機送去學校。
江淮也許是晚上喝悶酒了,遲遲未起。
江素素母親依然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她就當丈夫在外麵受了氣,回家來撒氣了。
江素素母親是一位賢惠的女子,很少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這個人家。
像往常一樣,江素素準時起床,來到客廳,跟老媽打了一個招呼,便去了餐廳吃早餐。
江夫人等了很久,還是不見江淮喝江靜靜起床,這怎麼得了?孩子還要讀書呢!
江夫人站起,走向了江靜靜地房間,伸手敲門。
“靜靜,起床讀書了。”
“吵死了!滾開!”
房間裏傳來了一個厭煩的聲音。
江夫人的心裏涼了一下,不過,看在她是丈夫的女兒的份上,江夫人還是忍了。
江夫人歎了一口氣,接著敲門,說道:“靜靜,在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江靜靜也許是火了,猛地衝下了床,將門打開,掄起拳頭,砸向了江靜靜,江夫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舉起手臂,擋了一下,江靜靜的拳頭便落在了江夫人的手臂上,而江靜靜的腳下一滑,摔倒了。
正在這個時候,江淮出現在麵前。
江淮這一切看在眼裏,江淮衝了過來,抱起女兒,緊張地問道:“痛不痛?她打你哪裏了?”
“爸,我好痛,她打我的頭……”
江靜靜哭了起來,摸著腦袋。
這頭有沒有受傷,也看不出來。
江夫人幾乎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她拚命解釋著:“老公,我沒有打她,我怎麼可能打她?是靜靜動手打我……”
“撒謊!惡毒!滾出去!”
江淮立馬扇了她幾個巴掌,叫了人,將江夫人拖了出去。
經過客廳時,被江素素看見了。
江素素擋住了去路,怒吼:“放開我媽!”
“拖出去!否則,不聽我話的,立馬滾蛋!”
江淮從樓梯上下來,阻止了江素素。
江夫人見狀,立馬叫江素素不要說話了,她還求江淮,不要為難江素素,她自己離開江家就是。
江素素也沒有辦法,看著母親這樣委曲求全,她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江素素還是求江淮,請江淮放過江夫人,替江夫人道歉,保證以後不會了。
但是就算是江素素的錯誤的認錯,還是不能改變事實。
事實上,江淮已經對江夫人沒有感情了。
在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女人,即江靜靜的母親,那個高貴優雅知性氣質的女人,才適合做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