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個女孩子迫不及待地說著話。
“小顏,你怎麼啦?你叫什麼呀?別害怕!有我在呢!小顏,我知道你過幾天就要回阿姆斯特丹了,我在這邊等著你,小燕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和好,我們可以繼續交往下去,我永遠都會把你當成未婚妻。我永遠都會把你當成女兒一樣來疼愛,小顏,在異國他鄉,你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可以做你的親人,也可以做你的朋友。我可以做你認可的人,我也可以當你的父親,我更可以做你的丈夫。小燕請你把一切都交給我吧,這幾天我一個人關在家裏,路雅絲也經常來攪局,路雅絲也經常來纏著我……”
席語君似乎心情很好,他的心情似乎像洗浴過一樣,非常的純淨非常的清靜。
在阿姆斯特丹呆了一段時間,在家裏養病的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正常多了。
至少說話和平時是一樣的溫柔體貼。
那個像父親一般的男人又回來了。
這個女孩子感覺到了席語君所有的好,當初一樣的健康陽光。以及席語君帶個積極向上的精神,奮發的狀態已經解出來了。席語君在國內受過傷,他的腿受過傷,他發生過自殺式的自戀的形象。
童小顏聽著這個男人的話,生活一切都過得很好,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靠著那個以前的未婚妻,前任女朋友,路雅絲,是又在騷擾他是嗎?為什麼這個可惡的女人,他還是不放過他?這個女人是愛他嗎?如果是愛他的話,那麼怎麼可能敢三番五次去傷害一個曾經愛過的男人?如果不愛他的話,為什麼老是纏著他不放?這個女孩子完全沒有理解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感情。完全不能夠理解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感情,難道愛一個人就是要佔有一個人吧?難道愛一個人叫毀滅一個人吧?
“語君,好久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了,也好久沒有收到你的微信的。我以為你就這樣,默默的消失的!我以為你就這也不要我了呢!我以為你就這樣消失在世界上的呢!我以為你跟我不說一聲就離開了國內,我以為你從此以後不打算見我了呢!浴巾,如果你曾經愛過我,如果你還愛著我,為什麼可以這樣想離開就離開?為什麼離開也不說一聲?你就是這麼隨隨便便地可以離開自己的愛人吧?已經,你知道我不愛你,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清風,但是你還是跟你疼我還是願意體貼我,還是願意嗬護我,還是願意像父親一樣對待我。還是希望我做你的未婚妻嗎?”
童小顏說了這一番話之後,連他自己也不相信,這是一個女孩子說出來的話。這個女孩子想,自己在說什麼?
自己不要這麼自私吧?
明明不愛一個男人,卻問他是不是還能不能做未婚妻?
明明不愛男人,卻還是給他機會?
而這個席語君,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他會如何回答呢?
童小顏並不是不想知道答案,她居然想知道答案。她居然等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回答。
忽然之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沉默了,但是過了一會兒電話裏又傳來了溫柔體貼的聲音:“小顏——”
這一聲小顏叫得是如此的悠長的悠遠。讓這個女孩子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於是,這個女孩子微笑著的臉,一下子就將認得下來。他在思考一件事情,是不是應該又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邊?
是不是要接受這個男人父親般的愛?
不能夠確定,不能夠這樣做吧?!
還是不能夠直接答應,還是要問問好朋友再說吧!
問問姚之航,再問問習珍妮,或者問問查蕭玉,這些人都可以吧,或者問問王家寶或者問問喜兒翠兒,都可以嗎?
再問問小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
“小顏,我一直愛著你,我一直在阿姆斯特丹等著你。雖然我默默離開的鼓勵,我是習慣騰出空間,讓你和你的男朋友做清風有一個好結果。但是我聽我弟弟說,你和趙清風還是分開的對嗎?這個做清風,我知道一點點他的情況,是他拋下了,你對嗎?具體的情況我弟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傷了你的心,我知道他不該誤會你,他誤會你和別的男人有關係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