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森和安莎莉真的以為喜兒跟蹤他們。
“傑克森、安莎莉,我可不是跟著你們的。你你以為你們是香餑餑嗎?不是的!是因為我的閨蜜約我過來聊聊天,所以我就來到了這裏,像這種貧民窟這種地方,肯定是我來的地方,而你們兩個我倒是有一點懷疑,是不是在跟著我呢?你們懷疑我的同時,我就不可以歡迎你們嗎?不要以為我比較懦弱,你們就可以隨便的欺負,其實我隻要告訴你,我是作家的保姆,你們怎麼敢欺負我?有人說,打狗看主人,你們看看我的主人是誰呢?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貼切,但是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們一句,不要欺人太甚!有時候欺負人炫富的代價。”
喜兒隻是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來看一個朋友,來這種貧民窟的地方,也能夠遇見這兩個人?不可以理解!這兩個人隨時隨地都擋在自己的前麵,走到第一個手機店,他們兩個在,走到第二個手機店,他們兩個也在,然後走到朋友的家裏,走到朋友家的樓下,他們兩個也在。不得不懷疑,他們兩個是否在和自己作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保姆覺得這樣太欺人太甚了。這個社會上,難道就允許這些富人們橫行霸道嗎?我一個小保姆,來朋友家裏玩一下都被懷疑為跟真的吧?不可以這樣的!生活不可以充滿欺騙,生活不可以。
對於喜兒的話,傑克森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隻不過,安莎莉就不是這麼想的。
“喜兒,你就是一個小賤人!不是跟著我們為什麼會到這種地方來?你覺得你個保姆有那麼的時間出來玩嗎?你不要回去斥候,老總裁嗎?你不要回去做飯嗎?你個保姆出來這麼瀟灑?有這樣的保姆嗎?如果做保姆有這麼輕鬆愉快,那我也去做保姆好了,如果做保姆有那麼自由的話,如果做保姆,可以隨便出來玩的話,那麼我們全都去做保姆好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保姆那麼輕鬆的,上班的時間還可以出來見朋友,這不僅僅是到鄰居家裏,這還是到了郊區,這個郊區到市中心來回也得半天吧,難道老總才不需要你照顧嗎?難道老總才對你這麼放縱嗎?難怪老子才不喜歡你,你這個女人就是得寸進尺。”
安莎莉就是喜歡你這種姿態對待一個保姆,就是也喜歡一個人語氣來對待一個工作地位,不如他的人。就是喜歡野戰的姿勢對待一個社會地位,不如自己的人。這個滅絕師太一般的女人,就不信邪了,就不信一個保姆敢在這裏橫行霸道!就不信了!一個保姆敢跟蹤自己的私生活。說實話,這並不是自己的私生活,這隻是替總裁辦事呢!是為了總裁所以才給他買手機,才能給他解決女人之間的事情。
“安莎莉,我確實是一個保姆,保姆確實沒有那麼自由,保姆也確實沒有那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你知道嗎,保姆也有煩躁的時候,保姆也需要見朋友的時候,難道我天天就在家裏斥候那個老家夥嗎?如果你是他的員工,你會這麼做嗎?雖然斥候,那個老家夥斥候,他們一家人是我的工作,但是這是老總才叫我出來買手機的,我就沒有時間去玩一下嗎?如果我逛街那麼大的時間呢?不就等於我坐在這裏玩一趟吧?你要知道,我是來誰家裏玩,我又不是去娛樂場所,我隻是來接一下自己的閨蜜,而且我這個閨蜜也是老總在喜歡的人,我這個閨蜜在老總在家裏幹活的時候,老總才非常的喜歡。”
喜兒說完,這段話之後,都覺得自己不應該說話。這個保姆覺得人生活得這個境界就是沉默,因為沉默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因為沉默就不會引起吵架。因為沉默就不會在這裏,越說越氣人。因為什麼就不會找到7:00吧?但是這個問題忽然之間冒出來,這個保姆的腦袋裏。答案是否定的。不可以這樣!如果一個人一再的被人欺淩也在被人欺負。還要沉默的話,還要繼續沉默的話,那麼沉默代表的不是爆發還是滅亡。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自己。因為這個囂張保護的女人覺得軟柿子好咧,一下就捏死了,捏死眼前這個保姆,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