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隻是心裏這麼想著,保持不說話。因為這個小保姆,剛剛付出到了一條道理,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沉默才能夠吃飽。沉默才能夠不引起矛盾。怎麼才能夠保護自己,畢竟這個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的男人在旁邊保護她,這個時候如果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來的話,這個按摩師他的男人一定會幫著這個冰冷的女人的。所以說,這時候這個小保姆沒有辦法,他必須容忍,並且忍受著這些屈辱。也許,這些曲折有一天可以還給這個女人,也許有一天這些屈辱可以原原本本地給這個女人對回去。
“喜兒!你是不是聾了?你是不是耳背了?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話?
安莎莉又一次叫了起來,因為這個冰冷的女人覺得,眼睛這個小保姆,不知道是怎麼做事情的,為什麼一個小保姆在這裏安然自得的安然自處的在這裏玩的手機,一個手機有那麼好玩嗎?玩手機去了就忘記了跟主人服務了嗎?因為在這個冰冷的女人看來,既然是老總才家的保姆,既然是總裁家裏的保姆,那麼這個保姆就得為總裁家裏所有的員工服務,因為這個病人的女人認為他是總裁的得力助手,他就是總裁家裏的人,再說老總才是他的遠房表舅,他就有理由讓帶個小保姆為自己服務。不是這樣的嗎?!當然是這樣的!至少這個冰冷的女人是這麼認為的。不過這個小保姆可不是這麼認為的。”
喜兒還是不搭理這個冰冷的女人,讓這個冰冷的女人在這裏自說自話。讓那個冰冷的女人在那裏護著。讓那個冰冷的女人在那裏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調情也好互相挑明也好,互相的講話也好互相的調來調去也好,無論他們在幹什麼,都不管一個小保姆的事情,因為一個小保姆的最高境界,就是站在一旁雙手插到前麵,或者是玩的手機那樣沉默沉默就可以了。因為這個社會上,沒有社會地位的人,講話就不必要再講,講再多的話都是侮辱,講再多的話都是沒用的。這是你講的真有道理,從一個小保姆的嘴裏說出來的話,即使是滿篇幅都是道理,還是沒有道理,還是沒有理由,還是沒有社會地位。
喜兒的沉默,並沒有引起這個冰冷的女人的好感,原來有時候沉默也不是金。原來有時候沉默也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原來有時候沉默也不能解決問題。原來有時候,沉默也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也不是最好的解決事情的辦法。於是,這個冰冷的女人他衝了過來,站在了這個小蚌埠的前麵,伸手一把抓住了喜兒的手機。
喜兒下著了,對於這個冰冷的女人所做的一切,對於這個冰冷的女人的一舉一動,喜兒都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因為這個冰冷的女人說的話有道理,不是因為這個病的女人說的的確是對的。不是因為這個病的女人本身就可怕,而是因為這個小保姆害怕自己的新手機,忽然之間就變得沒了。如果寬帶一聲摔倒在地上,這個手機還是手機嗎?這就不叫手機了,也不在新手機了,再加一一地的碎片一地的雞毛不是這樣的嗎?!這個小保姆想到這裏,想象著他的手機摔在地上那種情景,一定會是心疼!誰的手機上的碎片是疼的嗎,不是的!他的心才是疼的!想到這裏想到心痛的感覺,這個小保姆立馬揚起的手,然後尷尬地笑了笑笑嘻嘻地,時候敲響的門。
喜兒果然還是妥協了,果然還是要為這個冰冷的女人服務,果然還是要為這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服務,果然還是要聽從這個討厭的女人的話,國家還是要讓這個可惡的女人擺布。沒有辦法呀!作為一個社會生活最底層的保姆,作為一個小保姆,作為一個為人家幹活的人,作為一個有壞人無處伸冤的人,有怨言無處伸的人,沒有辦法!隻有落在這個討厭的女人的手裏,誰叫這個女人高高在上的,誰叫這個女人搶了自己的手機,有時候也對一個窮人來說,一個手機就可以讓一個窮人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就可以讓一個窮人的自尊踐踏在這個女人的腳下。就為了一隻手機,就怕被這個女人把手機摔碎的時候,這個女人又不賠償的話,就沒有辦法了!也是為了一隻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