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的人很多,所以這個地方很亂,萬一不小心自己就被打劫了被強奸了或者是被人綁架了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看看這個男人婆,還害怕這個男人婆跆拳道還沒有使出來,一旦這個男人婆,一旦腳癢,一旦手癢,萬一打自己怎麼辦?想到這裏的時候,楚離什麼也不敢說。
楚離醫生就這樣,像平時一樣,裝作是微笑一下,看了一下這個男人婆一眼。
然後緩緩地上了自己的車子。上了車子之後立馬家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立馬要搖上了車窗。就這樣發動了車子想要離開。但是這個男人婆似乎不放棄。
這個男人把立馬一個空翻,從車子後麵翻到了車子前麵趴在擋風玻璃的上麵,像是一隻蜘蛛一樣,就這樣趴在擋風玻璃上,啥也甩不掉。
然而這個男人一點也沒有膽子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敢一腳踩油門,然後將這個人壓在車子底下,他這樣敢不敢!這個男人總的來說還是膽子非常的小。
這個男人絕對不敢幹這種瘋狂的事情。
如果一腳油門這個……
楚離醫生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甩掉這個女人。隻是微笑著看著這個女人。好在和這個女人還沒有鬧翻的情況下,好在還沒有說這個女人的不是的情況下。
他沒有辦法了,他搖下了車窗,當然,窗子,他不敢搖得太下來,因為害怕外麵這個男人婆一腳伸進來踢他一腳,那麼一腳就足以致命。
他可不想死在這裏,他這一輩子還沒活夠呢。至少還沒有娶老婆,至少還沒有生小孩,至少還沒有給自己母親一個交代。這種男人其實骨子裏是孝順的,隻不過他的孝順的方式不一樣,他的做人的方式也不一樣。他總是那麼斤斤計較,總是那麼貪著小便宜,總是那麼的苛刻。
貞子看見這個男人打開了車窗,看見這個男人肯讓自己說話了。所以這個女人就從擋風玻璃上跳了下來,一下子趴在了玻璃門窗上,然後伸出兩隻手,就這樣雙手抓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讓這個男人嚇得渾身發抖。
然後這個男人並不敢發怒,雖然這個男人的心裏有一團火。很想弄死這個女人,很想讓這個女人滾蛋,但是這個男人還是不敢這麼做。
因為這個男人婆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婆的雙手是那麼的長,那麼使勁地按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然後這個男人嚇得不得了,這個男人額頭上冒汗。這個男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個女孩子,靜靜地聽著。
“楚離醫生,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就站到進了自己的車裏,你這是要離開嗎?是不是忘記了一點點什麼事情?我問你的問題怎麼不回答我?我想知道裏麵這個叫做木木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畫上畫的這個女孩子?她們到底長得是不是一樣的?如果裏麵那個叫木木的女孩子和我畫的是一模一樣的,那麼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那麼所謂的木木就是林曉寓。那麼卓越,他剛才就不是說慌,昨天說他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叫做木木的,那麼他的話,就是真的,那就可以證明卓越是一個老實的人,我就知道做越不會撒謊,你說那個叫木木的女孩子是不是我畫上的這個?”
畫?
楚離醫生嚇了一跳,又提起的這張畫?為什麼老是提起一張四不像的畫?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這個女人想要確認自己喜歡的男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問這個男人去?為什麼要在這裏為難我?
這個男人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掠過了一絲絲的不愉快,這個男人很想發脾氣,很想將這個女人推向外麵,但是又怕這個女人一個空翻打中了自己的車子前麵,讓自己無法離開這裏。
這個醫生想到這裏,向來不會妥協的楚離醫生,這時候也開始了妥協。雖然他很不情願在女人麵前妥協,特別是很不情願在這個要挾自己性命的女人麵前妥協。
但是目前除了妥協還有什麼?
“貞子,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不管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我都要告訴你,我說的全部是真話,其實那個房子裏那個叫木木的女人,根本就不像你畫上麵的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