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趁機摸摸這個家夥的額頭。
或者說量一下這個家夥的體溫,然後確認一下這個家夥,到底是在發燒呢?還是得了幻想症呢?
反正兩種病都比較危險,首先,如果是發高燒了, 四十幾度,那麼不燒成傻子才怪呢!
不用說在這裏胡言亂語,就是在這裏風言風語,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說一定要量一下這個家夥的溫度,一定要讓這個家夥吃一個退燒藥,幸好這裏剛好帶了一個退燒藥,如果不嫌棄的話,一定給這個家夥吃下去。
楚離醫生這樣靜靜地坐在後座,靜靜地看著這個發高燒的男人,或者是得了幻想症的男人,在那裏開著車,這個男人開車的時候居然聚精會神,開車的動作居然如此嫻熟。
開車居然那麼的穩穩當當。
這個自己走過無數遍的家鄉,這個爬過了無數遍的上坡的路。然而對於一個外地人來說,應該是非常的陌生的。
然後對於自己來說,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呢?
這個醫生非常的佩服這個開車子的技術。
但是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總是誇誇其談。
總是在吹自己把自己吹捧到上了天,然後又沒有人可信他。因為這個男人老是說自己過去有多麼多麼的富有。
楚離醫生一直這樣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可能是發高燒也可能是得了幻想症的男人。一直在想著這個別墅的事情,一直在想著這個豪車的事情,也在想著用不完的存款的問題。
如果有這三種東西,或者是說有這三種東西中的任何一種,是不是招惹女孩子是那麼的簡單?
其實這個男人說的也沒有錯,隻不過在口頭上不想和這個男人講話,不想承認這個男人的看法是對的,隻是不想和這個小混混同流合汙。不過作為一位醫生,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生病了,那麼一定要想方設法醫治這個人。
醫生,一定要救死扶傷。
這是作為醫生的基本準則。
這是作為醫生的條件反射的本能的反應。
“到家了!”
楚離醫生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查流域的背影,忽然之間發現已經到了自己的家裏。於是大叫了一聲。查流域似乎嚇了一大跳。
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屁也不放一個的醫生,忽然之間就這樣大叫一聲。神經病吧!也許查流域立馬猛地踩了刹車,隻聽見車子“嘎”地一聲,就這樣停在了村口,然後醫生就推開了車門,往下麵走去,然而這個查流域也推開了車門往下麵走去。
醫生不解,他跟著下來幹什麼?難道還想在這裏留宿嗎?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臉皮這麼厚呢!?不過下車的也好,那麼我就幫他量一下體溫吧?
或者用手試一下體溫也可以——
楚離醫生立馬回頭,走向查流域,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一把。然後就這樣站著不動。
感受這個體溫的變化。但是這個體溫是高還是低,感受這個體溫到底多少度。但是這一舉一動被查流域發現了,查流域覺得非常的反感。他不理解這個醫生到底想幹什麼,這個醫生是在發神經嗎?
難道這個醫生是彎的嗎?不會吧!難怪這個醫生娶不到老婆呢!
難怪沒有女孩子來回來這裏呢?
原來是個彎的?真的搞不懂!
為什麼作為醫生那種相信科學的人也會來彎的?!
不不不!
“楚離醫生,你摸我的額頭幹嘛?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男人長得很帥,所以呢,你就占一下我的便宜是這樣嗎?你是不是摸不到女孩子額頭,所以能摸一個男人的額頭是這樣吧?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們同一個行業的,我可不是那個彎的,我是直男,我是真正的男人,我是需要女人的男人,我是喜歡女人的男人,跟你不一樣,你是那個雙性的嗎?你一定是又喜歡女人又喜歡男人的那種吧?其實醫生也有可能是那麼的變態,因為他們從事的行業就是如此的變態,總是帶你研究人體怎麼樣?怎麼樣,其實人體有什麼難的?人體不就是出血了,如果出血了,就是檢查一下口子大不大,如果大的話就縫幾針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