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一切的夢想都破滅了,但是現在一切的理想都不存在了,這個小保姆到底想把人弄成什麼樣的?
楚離醫生地母親,顧不上查總裁以及查夫人還有二少爺站在一旁看著,顧不上所有的人,也顧不上這個小孩子在一旁看熱鬧。
他就這樣將藥碗摔在了這個小保姆的身上,然後還揚起了巴掌使勁地扇了這個小保姆幾個巴掌,一邊扇她,一邊罵她,一邊恨不得殺了這個小保姆。所有的氣都發泄完了,這個老保姆才像查總裁,以及查夫人,還有二少爺,以及這個小孩行了一個禮,就那樣大步地離開了房間裏,然後拿了一個掃把和一個簸箕帶到了房間裏,將這個摔碎了的碎片打掃幹淨,然後扛了一個拖把過來,將整個地板拖得一幹二淨。
查總裁拍拍兒子,歎了一口氣!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就拽著自己的夫人往房間裏走去,這個時候應該休息了。家裏雖然發生了一點點這樣的小意外,就算是小孩子們鬧著玩吧。
反正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最關鍵的是,要讓兒子去處理家裏的這些事情,讓這個二兒子去學會怎麼樣處理事情。
還有讓這個老保姆去管一些事情,反正這些事情他們都能管好。
自己年紀大了,應該是享受生活的時候了,自己都已經做爺爺了,已經做奶奶的,還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吧?
兩個老的聊著天,就這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查流域傻傻地看著二老離開的背影,傻傻地看著這個樓道裏。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幹什麼。
自己是到客廳裏去喝一杯咖啡,還是喝一杯紅酒,或者是說自己到外麵去玩一趟,或者是說像是在阿姆斯特丹那邊一樣,大晚上的出去鬼混,到酒吧去喝酒,到舞廳去唱歌、跳舞等等之類,還有或者是到賽場上去塞一趟車也可以。
但是在這個家裏在這個有父母有哥哥嫂嫂的家裏,他能夠出去幹什麼?
不能夠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能夠和黑社會的人混在一起,也不能隨便找一個女人玩了。
想想這個小保姆的肚子,想想這個小保姆假懷孕的事情都覺得有點可笑。
國內的女人真的不能隨便地砰。
查流域想著這些煩惱的事情,想著這些不存在的這些事情,居然覺得很搞笑。
自己站出來承擔了一回英雄,但是並沒有得到父親的讚賞,也沒有得到母親的默許,更沒有得到哥哥、嫂嫂的承認。自己就這麼白白地當了一回英雄,自己就這麼白白地承認了自己讓小保姆懷上了孩子。
到頭來居然一切都是假的。
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居然覺得有一點傷自尊,難道是懷疑自己的那個身體有問題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更覺得自己沒有自尊了,這個男人想來想去怎麼想都不對勁,一切的問題都出在這個小保姆的身上,要是這個小保姆不撒謊,要是這個小保姆不貪心,一切都不會發生——
“二少爺,請你定奪,把這個小保姆怎麼處理?這個小保姆的工資要不要算給她,我覺得這個小保姆的工資可以不算給這個女人的,因為這個小保姆讓家裏蒙受到了損失。至少讓家裏所有人都傷神,至少讓家裏人都不得安寧。比如說查總裁,他就有些憂鬱,他就有些懷疑家裏的人是不是家裏的人幹的這件事情,再者說,查夫人,查夫人為這件事情已經是焦頭爛額,查夫人多次歎氣多次念叨,多次跟我說,怎麼辦,如果真的出現的這件事情,怎麼辦?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丈夫的頭上,那怎麼辦?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大孩子的頭上那怎麼辦?”
楚離醫生的母親走到二少爺的麵前,這樣跟二少爺談了一下心。
其實,這個老保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想著辦法,把這個小保姆趕出去。
就是要報複這個小保姆。
因為這個小保姆讓自己的才華沒有施展的平台了。
因為這個小保姆似乎在戲弄自己。
似乎覺得整件事情最受傷的人是老保姆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勁買到了藥,費了那麼大的勁熬藥,費了那麼大的勁在丈夫人麵前說了一大堆這個小保姆不三不四的壞話,到頭來懷孕居然是假的,到頭來孩子也是假的,到頭來把藥喝下去也,沒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