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就這樣,靜靜地聽著這個女人講述楚離醫生母親的故事,原來這個醫生的母親曾經也是保姆,原來他們是同一個行業的人?
原來他們之間也會有交集?
想到這裏的時候,這個男生居然覺得有一種緣分的東西存在的的,夾著一些菜送進了嘴裏,然後緩緩地抬頭,看向了眼前的喜兒。
他忽然之間覺得,喜兒,其實並沒有那麼討厭,喜兒,並不是別人所說的那麼的愛慕虛榮,也不是像別人所說的那樣視錢財如命。
其實這個喜兒的心中也有愛,至少喜兒不會排斥那麼一位貧窮的保姆,至少她比較懂得什麼是母愛,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喜兒,楚離醫生的母親,你們認識吧?你們原來是同一個公司的是吧?怎麼有那麼巧的事情?”
查流域純粹就是尋人聊天,因為心裏空虛。
喜兒好像也閑的,反正跟他聊天也不會失去一塊肉。
“查副總裁,確實是這樣的,這個女人以前確實當過保姆,而且是在一家姓查的地方當個保姆,這些我們老板有跟我們講過。如果講得那麼仔細的話,是不是還講的後來的事情,其實我告訴你件事情,楚離醫生的母親她不僅僅是當過保姆,她也當過清潔工呢!你知道嗎,這個女人曾經在一家房地產公司當個保姆的,而且看見的那家公司裏麵發生的很多事情,這個保姆也不知道怎麼了,如今不想承認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了?”
房地產公司?
喜兒好像說的是一個很熟悉的人,好像是以前自己家裏那個保姆,不是在自己家裏做個保姆嗎?然後又去公司當過清潔工嗎?
如果說的是這個女人的話,那麼這個女人就是楚離醫生的母親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更有興趣聽潔講故事了,也許喜兒說的這個保姆就是自己認識的這個保姆呢?
難道那個女人如此麵熟?
難道有這麼巧的事情吧?
這個男人居然來的興趣,居然對眼前這個小姑娘有了很大的興趣。
具體地說是對這個小姑娘所說出來的事實有很大的興趣,也許這個小姑娘知道自己家的事情,也許這個小姑娘聽說過當年的事情。
“喜兒,你們老板有沒有說過,跟你們講這個例子,這個女的在哪一家幹過保姆,又是在哪一家房地產公司幹過清潔工?我覺得呀,你們老板老板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如果說出具體是哪一家人,或者是具體哪一家公司的話,這樣說這樣舉例子會比較具體,會更有說服力。也許你們老板是自己杜撰的呢,也許你們老板是為了激勵你們,所以呢,隨便說的一句呢。當保姆和清潔工真的能夠供出一個做醫生的兒子嗎?你知不知道供一個醫生需要多少錢?你知不知道醫生需要讀幾年,單憑當保姆和做清潔工,壓根就不可能供出一個醫生來,你們老板呀,肯定是騙你們的,絕對不會——”
喜兒聽了這個,覺得好像是在懷疑自己似的,也許這個保姆立馬就警覺起來,立馬搬了一把椅子,在查流域的餐桌對麵坐下,這個保姆想好好地講一下這個事實,其實他記起來了,老板說過這家房地產公司的名字,隻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於是就拿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查流域吃飯,努力地回想老板說的這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名字,然後努力的回想回想大姨家做保姆的那一家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呢?這個女孩子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就眼睜睜地看著查流域在吃著菜。
當所有的菜都快要吃光了的時候,忽然之間,這個女孩子大叫起來,也不知道是打了什麼雞血?
“啊——”
喜兒的這一忽然之間的叫喊,嚇得查流域,差點碗都掉在桌子上,查流域立馬放下了飯碗,放下了筷子,打了一個飽嗝,嚇死他了!
這個女孩子到底在叫什麼,剛才還那樣沉默,剛才還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似的,為什麼忽然之間大叫起來?
這個男人覺得小孩子呀,就是那麼地愛玩,這個女孩子其實年齡也不大,跟個小孩子差不多,就喜歡愛玩,就喜歡嚇人,就喜歡在這裏大驚小怪。
這個男人覺得自己很辛苦,打了幾個飽嗝,然後被靠著椅子,歎了一口氣,什麼話也不說,隻是笑笑地看著這個保姆,覺得這個保姆真的是太年輕的,真的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