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口中的大小姐,是卓秦風同父異母的妹妹卓漪瀾。
具體地說,卓漪瀾壓根就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壓根就不想讓老總裁知道自己早上有沒有起床。不是說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不是那麼的簡單,而是更惡劣的,早上壓根就不起床,有時候如果不讀書的話,一個上午都不會起床的。要讀書的話,總是要保姆三番五次地請,三番五次地敲門,三番五次地叫卓漪瀾起來才會起來了。
所以這個保姆喜兒是無意當中就透露的一個事實,大小姐也很容易伺候嗎?想到這裏的時候,卓秦風就想到了一些家裏的事情,就覺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應該站出來維護一些事情,是否覺得這個保姆有些事情做得不對?
“喜兒,你的意思是說,我妹妹早上沒有吃早餐是嗎?是這個意思吧?早餐很容易對付,很容易這個概念,其實很短,我覺得你這是想表達這個意思是吧?我妹妹最近有沒有起來吃早餐嗎?我妹妹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開始吃早餐了?”卓秦風幾乎是逼問喜兒,“以前吧,翠兒在這裏的時候,翠兒總是會勸我妹妹吃早餐,而你,是怎麼做的?你就沒有辦法讓我妹妹吃早餐嗎?你知道嗎?現在的女孩子正在發育期,現在的女孩子正在讀書的時候。如果不吃早餐一個上午餓的受得了嗎?就像你,你早上不吃早餐試試看?是不是肚子會很餓?是不是會受不了?是不是沒有辦法工作?是不是幹活都沒有力氣?”
卓秦風背靠著沙發,坐在客廳裏,就這樣眼睛直勾勾地瞪著這個小保姆。
就那樣囉哩八唆地訴說著這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那樣責怪這個小保姆沒有把自己的妹妹照顧好。就這樣責怪這個小保姆沒有把事情幹好。
就這樣拿以前的保姆來和這個小保姆相比較,比較之下這個小保姆算什麼?
這個小保姆什麼也不會做,首先抹布不會分類,首先咖啡也比較浪費,然後又把自己的妹妹當成什麼樣子?
又覺得自己的妹妹的早餐,很容易對付是吧?如果是很容易對付,那麼自己的妹妹一定是沒有吃早餐的。
一個女孩子正在讀書,如果早上沒有吃早餐,那麼在課堂上怎麼學得進去?
雖然卓漪瀾目前是一個學霸,但是往後呢?卓秦風有一些擔憂。
喜兒這樣靜靜地聽著總裁責怪自己,就這樣靜靜地聽著這些話,這些話是怪自己嗎?
這些話不應該自己親自去問自己的妹妹嗎?
不吃早餐,是不是保姆的錯?
早餐做好了放在這裏,還有任務要管這個妹妹吃不吃早餐嗎?
這個大小姐是自己叫得動的嗎?這個大小姐要不要吃早餐是由自己說了算嗎?這個小保姆,真的是覺得太委屈了,首先又不敢對大小姐大呼小叫,又不能強迫這個大小姐吃早餐,大小姐一甩手,就一走了之不吃你的早餐,那又怎麼樣!
一個小保姆能拿自己怎麼樣!但是這個總裁不應該自己親自去責怪自己的妹妹嗎?為什麼在這裏怪我?
“總裁,大小姐卓漪瀾她沒有吃早餐的習慣,我也不能強迫你妹妹吃早餐是這樣的是吧?如果我強迫大小姐吃早飯,一定會定我的罪是嗎?一定會說我虐待小孩子吧?我也很難做這個,我這不好說,大小姐也不甩我,大小姐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在這個家裏呆了這麼久了,大小姐和我沒有講過幾句話。”喜兒似乎覺得很委屈的樣子,“大小姐,看見我,似乎這個眼神總是那麼不對勁,總是那麼地厭煩我的存在。所以我每次叫大小姐起床讀書,隻是敲幾下門,然後大小姐就會在房間裏大吼,走吧,說我在這裏大吵大鬧,說,我敲門都不會,說,我敲門的聲音老是那麼的吵,說,我礙事,是我打擾她睡覺了——”
喜兒她自己太委屈了,天天被這個大小姐罵,天天去叫大小姐起來吃早餐,天天叫大小姐起來讀書,無論怎麼樣,總是挨罵。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的脾氣怎麼那麼大。
然而這個大小姐在老總裁的麵前總是那麼的乖巧,大小姐在總裁的麵前也總是那麼的可愛,隻不過大小姐,在保姆的麵前總是那麼的凶神惡煞一般。
保姆很想說,大小姐很可愛,很想說聲大小姐的早餐,很容易對付,很想把這些抹過去,很想忽略自己這些該做的事情,但是依然沒有磨滅,這個總裁,依然沒有糊弄過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