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識聽著這個保姆囉哩八唆,本來早上就沒有起床的習慣的老狐狸,又回到了房間裏繼續睡覺。
這個保姆果然不是一個稱職的保姆。
自己的女兒照顧不好,自己的兒子也照顧不好,然而要這個保姆在這裏幹什麼?
老狐狸氣呼呼地將門關上,紮進了被子裏,接著蒙頭睡覺。
本來上午就是睡覺的時間,隻怪這些人吵吵鬧鬧,這個保姆總是那麼大呼小叫,總是那麼大驚失色地叫起來,也不知道到底這樣奇奇怪怪地叫喊到底是為什麼?
真的不如以前那個翠兒好呀,這個保姆,如果有人接班,一定讓喜兒滾出這個家裏。
卓識看見這個保姆就沒有了胃口,聽著,這個保姆在那裏瞎說八道也沒有了胃口。
很想衝過去扇這個保姆幾個巴掌,很想好好地教育一下這個保姆,有一些話不該說,有些話該說。
有些事情不能幹,有些事情卻要幹。
但是這個保姆是否現在回去還沒有搞清楚這些問題?
如果說,這個保姆沒有辦法覺醒,那麼就不需要這個保姆了。
但是現在女兒需要照顧,兒子這個狀態也需要照顧,家裏還有客人,那麼怎麼辦?也隻有受著這個保姆的氣。如果有朝一日,有人上門來找工作,一定讓這個保姆滾蛋!
這算什麼保姆?壓根就不會幹活?早餐做成這個樣子。
喜兒覺得受老狐狸的氣,覺得天天被這個老狐狸罵了又罵,然而這個老狐狸卻覺得受這個保姆的氣。
這個老狐狸非常不喜歡這個保姆,然後這個保姆對這個老狐狸也沒有很好的印象。
至少這個老狐狸的人品,在這個小保姆看來非常的不好,年輕時候做過一些什麼事情總是有所傳聞的,有時候無風不起浪,也許外麵傳言的這個老狐狸年輕時候幹了,一些缺德的事情才把這個公司做起來也許是真的。
因為這個老狐狸向來是那麼的精明,那麼的陰險。
看看這個老狐狸是如何把童小顏趕出家門的,是如何的把童小一顏趕出國內的就知道了。
這個老狐狸一定不是一個什麼好人!
喜兒這樣,失落地站在客廳裏麵,剛剛等待這些人起床,也是那麼的慢悠悠的,半天也沒有見一個人下來。
如今,看著這一個人走掉,又看到另外一個人走掉,然後又看著另外一個人回到了房間,所有的人都那樣不吃早餐。
那麼叫我起來做早餐幹嘛?
小保姆喜兒始終想不清楚這個問題的真實情況,如果都不想吃早餐,為什麼要安排我做早餐?
回房間裏麵呼呼地大睡一覺豈不是更好?
想到這裏的時候,小保姆衝到大門口,看著查流域鑽進了車裏,看著大小姐卓漪瀾坐在後座,嘟著嘴。
“砰!”
喜兒將別墅的大門關上,回頭看了看大門,這個門倒是挺結實的,門一旦關上了,這個屋子裏就徹底安靜了。
外麵無論發生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除了門鈴聲,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見了。
外麵車子有沒有響也不知道,外麵大小姐,有沒有發脾氣,也不知道,外麵那個男人有沒有大喊大叫也不知道。
估計查流域也不敢在大小姐麵前,大吼大叫是這樣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豈不是和一個保姆沒有什麼區別?
打工的就是打工的,寄人籬下就是寄人籬下。
至少作為一個保姆在這裏住是應該的,吃也是應該的,至少比查流域要好,查流域是專門到這裏蹭吃蹭喝來著……
喜兒以一個小保姆的眼光,以這種狹隘的眼光看待查流域的行為,在這個小保姆看來,查流域住在卓家,就是為了蹭吃蹭喝。
就是因為打工求住在這裏,既可以不要租房子也可以不用自己做飯,可以不用自己買米可以不用自己買菜,有時候還可以喝酒。
在卓家別墅吃的也好睡得也好,這種別墅誰不想睡,查流域睡的房間還是一個很大的房間了!
這比保姆的房間要好多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喜兒居然有一種心裏不平衡的感覺。
原來打工也可以這樣蹭吃蹭喝,保姆卻住在一間窄窄的房間,而且還要清早地起來幹活。
保姆為什麼就不可以進公司工作?
查流域為了深入敵營,深入虎穴,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把自己家裏失去的東西找回來。
為了有朝一日可以為自己那個死不瞑目的爸爸報仇,為了有朝一日可以為了自己那個死得很冤的老媽報仇,也為了那個老實巴交的哥哥還有那個嫂子報仇,不得不住進這個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