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喜兒打算不管這件事情了,打算不聽這兩個人談話了,居然聽到了這個夫人歇斯底裏的呐喊,居然聽到了這位夫人對自己的丈夫如此地咆哮。
這個夫人的態度幾乎是很不好,這個夫人的性格也是非常的不好一樣,這個夫人的脾氣似乎無法控製。
是否在責怪自己的丈夫,是否想一個人承擔這件事情,這個夫人如此的倔強?
如此的不堪?
怎麼會是這樣?
這個夫人的聲音好像有些絕望,同時這個夫人的聲音裏也有一些希望。
但是似乎絕望多過希望,也難怪,苦苦尋找了二十年的女兒,現在就要找到了,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的丈夫居然想到了公司裏麵的事情。
“夫人,我覺得你的脾氣真的是應該控製一下,既然咱們已經知道了咱們女兒的下落,那麼也不急著一時吧。二十年都已經等了,你還在乎這一時半刻嗎?我覺得咱們兩個人一起回去把公司裏麵的事情好好地處理好,這樣不可以嗎?如果這樣不可以的話,那麼你覺得應該怎麼辦?你覺得我們兩個,我回去你留在這裏,我能夠放心嗎?夫人,你不知道W城市是多麼的亂,據說這個城市裏麵搶劫犯非常的多,你一個人留在這裏行嗎?如果不行的話,我勸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去,把公司裏麵的事情處理好,然後交代咱們的女兒不要亂來,這樣我們就安心地去阿姆斯特丹找我們的親生女兒,可以嗎?”
“不可以!”
喜兒嚇了一跳。
“哐當——”
喜兒的身體抖動了一下,讓這個欄杆發出了聲音。
這個欄杆的聲音影響到了夫妻倆的談話。
下麵的這對夫妻,居然抬起了頭看見了這個小保姆喜兒。
當他們兩個看見小保姆喜兒的時候,居然什麼話也不說了,就當下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樓上的小保姆喜兒,然後用一種諷刺般的眼神瞪了一下小保姆,就這對夫妻之間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就這樣下樓去了。
樓道裏再也沒有夫妻吵架的聲音,再也沒有談話的聲音,再也沒有童家大小姐的消息的聲音。
這個小保姆就這樣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再拍拍這個欄杆。
欄杆,依然發出了聲音。
喜兒知道了,那一對夫妻已經發現了自己在偷聽他們談話。
不不不!
怎麼可能是偷聽?
在這個樓道裏就這麼小,在這個樓道裏隨便說一句話別人都聽得見,這怎麼會是偷聽?
這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地聽他們兩個講話,誰知這個夫妻的一些私事也在這種公共場合講呢?
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聽見了講話,壓根就不算是偷聽事件吧?
小保姆這樣詮釋著自己的行為,這樣想著心裏舒服多了。
自己才不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偷聽人家講話幹嘛?壓根就不是自己的興趣。
現在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是上樓上去,找翠兒,說一下這件事情以及訴苦,覺得自己心裏非常的壓抑,非常的鬱悶,天天受卓識的辱罵!
喜兒大步地走向樓梯間,大步地走向了童小顏的家裏,當這個小保姆來到童小顏的家門前的時候,發現童家的門居然沒有關。
居然就這樣敞開,但是屋子裏麵傳來了雞飛狗跳的聲音。
這個小保姆趕緊跨了進去,一眼看見老太太在客廳裏發著瘋。
然後童玥已經徹底奔潰,和翠兒兩個人抓住了老太太,但是老太太依然反抗,老太太就是那麼的烈性吧?
喜兒走了過去,立馬幫助這兩個女人一起製服了老太太,當老太太坐在了椅子上,當童玥、翠兒、喜兒三個女人按住了老太太的時候,老太太竟然用一種銳利的眼神,看著他們三個,喜兒,覺得有一點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