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惡勢力的麵前,在這些反動分子的麵前,作為交通警察,絕對不會退讓,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恐懼透露半分。
所以這個交通警察也上前一步,麵對著查流域,麵對麵地和這個男人交涉,和這個男人講起了有關城市美容的問題,講起了販賣兒童的惡果。
“先生,我覺得你呀,就是沒有搞清楚一個問題的實質,我現在說的是你們三個人販賣兒童,我隻是覺得你們可以,在大街上讓一個孩子哭成這個樣子,沒有人不會懷疑的。你要理解我們工作的性質,你要理解我們工作的任務,你更要理解我們工作是如此的負責任,如果你是交通警察,你看見了一個孩子在這裏掙紮,你聽見了一個孩子這麼苦苦地哭喊,你會不會過來逛一下?我覺得你這個人就是在這裏多管閑事,交通警察是我們的事業,我們該管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管,你不要管這個女人抱著孩子幹什麼——”
“警察叔叔,我覺得你說的太對了,你不要在這裏管閑事,這個女人抱著這個兒子,跟你有關係嗎?你隻不過是一個交通警察而已,這個女人抱的兒子跟我有關係。你知道這個兒子是誰的兒子嗎?是我的兒子。我和這個女人是夫妻,怎麼了?你需要看結婚證嗎?你需要我們兩個證明一下嗎?這個兒子就是我的兒子,這個女人就是兒子的母親,你為什麼可以如此的懷疑我們兩個?你為什麼可以如此地懷疑這個女人?你為什麼可以如此地懷疑或?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想你也聽說過這個城市最大的房地產行業的一個公司嗎?叫做著實地產!”
卓識地產?!
查流域說到卓識地產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楞住了。
為什麼自己也會拿這個公司來炫耀?
為什麼自己也會拿仇家的公司來作為自己炫耀的資本?
在這個交通警察的麵前居然可以提到仇家的公司?
就像當年所有的人都想提到自己家的查氏地產吧?
這個男人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居然不是一個好人,自己竟然如此的無奈,如今混成什麼樣子了?
如今隻是要拿對手的公司來作為自己的生存的資本嗎?
果然是這樣的。
自己拿著一份工資就是對手公司的,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地賣命,就是為了對手公司,自己為了仇人幹活。
查流域打死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來恨這個公司,結果是恨之入骨。
幾乎是想把這個公司所有的人都生吞活剝了。
但是他卻靠這個公司養活自己,他也靠這個公司給自己工資,給自己希望,給自己一份事業。
當然這些都是他自己預謀已久進入這個公司的。但是目前看來,沒有這個公司真的不行似的。
這個男人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居然覺得有一種無奈的可笑的可能,也是這個呢,這個仰起了頭,就那樣當著所有人的麵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裏帶著多少無奈,他的笑聲裏又有多少的諷刺?
“先生,你到底笑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把人民警察放在眼裏?你到底有沒有把交通規則放在眼裏,出事了,撞了別人的車子,被別人的車子撞了也好,這都是交通事故,你們到底會不會嚴肅對待這些交通事故?隨隨便便的,在這個不容易出車禍的地方也出了車禍?這個壓根就不會出車禍的地方,為什麼你們兩個車子就要撞在了一塊?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清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活得很有意思?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有多麼辛苦?天天無論是刮風下雨,無論是太陽有多麼毒辣,我們依然站在這個大街上,就為了你們這些人嗎?”
交警的言語,果然喚醒了這個男人,果然,讓這個男人從嘲笑自己的氣氛當中回到了現實當中,果然,這個開小差的男人回來了。
這個男子狠狠地扭頭,抬著頭,瞪著眼前這個交通警察,破口大罵。
他媽的這個交通警察哪隻眼睛瞎了?他媽的這個交通警察到底是誰撞的誰的車子?他媽的這個交通警察到底會不會工作?到底眼力行不行?
這個男人居然問那麼多的問題,但是沒有一個問題,能夠把事情的根源解決的,站在一旁的那個花心蘿卜隻覺得可笑。
粗魯!
有勇無謀!
童幽灃既然覺得這個男人比較粗魯。
其實查流域和這個花心蘿卜有得一比嗎?
查流域,其實是一個高智商的流氓而已。
而這個童幽灃除了會教書,他還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