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樣拎不清楚,自己善於幹什麼事情,也不能把握自己的前途,那麼這樣的人生活得有什麼意義?
那麼這樣的生命要去幹什麼?
不不不!
自己好不容易生下的兒子,自己好不容易養了這麼大個的兒子,不能夠嫌棄!
童玥的心裏一下子高興,一下子不高興,一下子擔憂一下子又放心不下。
看著這個兒子幾乎是百感交集,兒子有兒子的可愛之處,自己那個曾經的丈夫,有他的可愛之處嗎?
這個女人想到這裏的時候,忽然之間,扭頭看向了外麵,這兩個男人果然已經聊得差不多了。
果然看見孩子的父親低著頭,好像很沮喪的樣子,看樣子,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這一場談話,當然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在任何地方不是強者嗎?
查流域似乎真的是比較厲害,無論是在口才上還是在行動上,無論是在能力上還是在做人方麵……不不不!
至於做人吧?
是否這個男人的名聲並不好,社會上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並不好,隻是這個女人認為,這個男人其實挺好的。
也許所有人都看不懂,也許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到,其實,這個男人的心裏挺善良的。
善良吧?
想到這個事的時候,這個女人,居然覺得有一種可笑的感覺,善良一詞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似乎不太恰當。
因為沒有人認為這個男人善良,也沒有人賦予這個男人善良的形象。
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男人,一個沒有家的男人怎麼可能善良?
童玥就這樣看著大街上的兩個男人,就這樣看著孩子的父親那個是委屈的樣子,那個挫敗的樣子,看著孩子的父親那個認輸的樣子,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太慫了。
一個花心蘿卜如此的慫嗎?
自己的老婆怎麼了?
自己的老婆出了問題就來找自己的兒子吧?
這個女人始終還沒有覺得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
因為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表示要說什麼,也沒有表示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是什麼。
然而,這個男人今天沒有心情,討論這件事情,今天沒有心情把自己的兒子帶回家了。
因為要把自己的兒子帶回家,可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因為童幽灃和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聊了一段天之後,已經沒有時間了。
童玥遠遠地看著孩子的父親。
其實這個女人自己都覺得奇怪了,喜歡自己的這個男生,這個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而自己孩子的父親,這個讓她傷心無數次的男人,這個女人居然眼睛老是盯著他身上,居然跟著這個男人轉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經搭錯了,總是要關注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當然這種討厭更多的是怨恨,這個女人覺得自己像一個怨婦一樣,居然老是盯著這個男人一上一下的轉動,直到這個男人走向了自己,不不不!
但這個男人走近的時候,居然去了自己的車子裏麵,居然不是走近自己。
童幽灃坐上了自己的車裏,但是這並不代表這個男人可以就這樣自由自在的離開。
並不代表這個男人就可以趕著回去接受自己老婆的遺產。
當然這些都不可能那麼的順風順水。
至少,後麵這個凶神惡煞的、這個自認為已經贏了的男人查流域,居然大步地跟著上來,一下子就抓住了那個花心蘿卜的車門,讓那個花心蘿卜沒有辦法關上自己的門,沒有辦法離開。
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查流域一把抓住這個花心蘿卜童幽灃的手臂,將這個男人拽下了車子,將這個男人狠狠地壓在了車架上,然後按住這個男人的雙肩,惡狠狠地瞪著這個男人。
童幽灃被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突如其來的一頓打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玩什麼。
剛才不是已經讓著這個男人了嗎?
具體地說並不是讓著這個男人,具體地說應該是說不過這個男人,果然流氓就是流氓,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一個人一直呆在象牙塔裏麵的男人,怎麼可能搞得過這個在社會上混得如此多年的男人?
不可能的!
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切都是徒勞的事情,一切都是不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