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什麼事情發生了變化,難道是所有的人都已經看不起自己了。
“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想來幹什麼,但是我覺得你這個電話打錯了!這個家裏不存在這樣的事情!這個家裏不存在有好幾個母親就是一個母親。你這個瘋女人!你不要老是打電話,我不知道你怎麼搞的這個電話號碼,但是你繼續打的話,你就是騷擾這個家裏,可以舉報你。另外也不可以威脅這個家裏的女人,你威脅的話,我依然會讓你好看!你要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你就會明白,你不應該騷擾這個家裏的所有的人。你知道這個家裏有學生也好,你知道這個家裏有老太太也好,你知道這個女人在那裏工作也好,這些我都是放心的。你盡管來搗亂,你盡管去騷擾,你不想死了回去就好呢!”
查流域就是嚇這個女人,就是打死也不承認這個家裏童玥這個女人有什麼一絲絲的聯係。
就是要完全地否定這種關係,就是不給電話裏的這個女人任何的希望,就是不想搭理電話裏的這個女人。
就是不想讓電話裏的這個女人來騷擾這個家裏。這個男生隻是想這樣硬碰硬的,隻是不想悲催,隻是不想懦弱,隻是沒有必要認輸,隻是沒有必要認慫。
你來狠的,我也會來狠的,你在這裏撒潑,我也可以撒潑。副總裁就是這麼認為的,當遇到惡勢力的時候,自己不應該認慫。
在副總裁的字典裏,認慫,是不存在的。你敢向我挑戰,那麼我也敢要挾你,你敢要挾這個家裏的人,那麼我就讓你活著來到W市,而死了再離開這裏!
“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這個男人到底在說什麼。你敢要挾我一個女生?你敢弄死我一個女人,你試試看。你不想在這個城市裏麵混了吧!你不要以為我完全不知道你是誰,與這個女人有關係的兩個男生,一個是文教授,一個是那個公司裏麵的副總裁,我想,聽你講這些話,你一定是那個阿姆斯特丹回來的副總裁查流域,是這樣的吧?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亡命之徒我更不可怕,我可怕的是這個家裏的那個女生童玥,那個女生會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現在叫那個女的接電話。我有辦法讓這個女人承認,我也有辦法把我的親生女兒從這個女人的身邊弄走!你要知道一個小姨怎麼可能撫養一個外甥女?親生母親才可以!”
撫養?
二十歲還談撫養?
查流域真的覺得這個電話裏的女生蠻橫無理,壓根就不講道理,壓根就是一個潑婦一樣。
這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個女生到底是什麼來的?完全不了解電話裏的這個女人,這個所謂的童小顏的親生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通過這次通電話,大概就知道了,這個女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一定是處處得自己做主,一定是那種強勢的女生,這樣的女生能夠和童小顏溝通嗎?
如果童小顏真正的母親是這種潑婦的話,那麼童小顏受得了嗎?
這個女生一定會安排好自己女兒的一切,一定會安排好自己女兒的人生,這樣喜歡灑脫的童小顏,喜歡自由的童小顏能夠和她合得來吧?
這還是個很大的問題。
查流域這個男人居然擔憂了。
“我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但是我覺得你這個女人一定是沒有文化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你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多大了吧?你不知道多大才談撫養權這個問題吧?這麼大的女兒還談什麼撫養權?小姨,為什麼不能夠和自己的外甥女生活在一起?外甥女,為什麼要離開自己的小姨?這可行嗎?你覺得親生母親就有權利把自己的女兒帶走吧?關鍵是你和這個家裏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告訴你童小顏的親生母親早就離開了,沒有你這個人,你隻打錯電話了,以後不要再打這個電話了!我也不想跟你講話了,我覺得和你這個女生聊天就是一件無聊的事情!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需要再談下去,因為談下去一點結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