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就是說你是個打工的,為老板盡心盡力有用吧?想提醒這個小保姆幹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管別人的事情,畢竟有人欺負了自己的女兒,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些事情,一個小保姆能管得了嗎?
所以還是不喜歡這個小保姆說這些。
翠兒似乎不是很聰明,似乎聽不懂這話,還反反覆覆地求情,反反覆覆地說起自己老板的事情,這個女孩子總是想以虛弱的方式博取老年人的同情,但是這個鐵石心腸的老年人,不是一個平凡的老年人,他曾經是這個城市風雲的人物,曾經在這個商場混得風生水起,曾經在這個房地產行業有名有姓,當然,現在也是有沒有銷聲匿跡。
然而怎麼可能會因此而受到蠱惑,怎麼可能因此而受到感動?
對於這些小事情,這個老頭子應該沒有感動的心了,他的心應該不會感動,也不會同情弱者,對三個孩子的母親來說,這種弱者,不值得提倡同情。
卓識絕對不會同情,一個弱者,特別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絕對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放過這個女人一馬。
在這個老年人看來,世界是公平的,男人跟女人之間也是公平的,人與人之間,無論是窮或者富,都是公平的,但是他認為這種公平不是在經濟上,並不是的在社會地位上,並不是在人的稱呼上,而是在受到的懲罰上,在懲罰麵前人人是平等的。
不管你是弱者,還是你多麼的善良都接受懲罰,自己做錯的事情,那麼就應該勇於承擔。
自己沒有教育好兒子,自己的兒子犯的錯,就應該由監護人承擔。
所以說這個男人壓根就不能夠聽從小保姆的勸解。
“老總裁,算我求你了,希望看著我的麵子上,給童教授一個麵子好不好?不要為難教授,教授也不容易,教授需要照顧三個孩子,你知道吧,外甥女也不能夠讓這個女生放心,教授也不能夠放心自己的兒子,這個領養的兒子真的是沒有辦法,受人家母親所托,母親在臨終的時候抓住了我老板的手——”
翠兒的聲音有一些顫抖,翠兒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孩子,但是她很容易感動,被一些好的事物。
“交代了童教授好好地照顧孩子,叫童教授好好地把歐陽誌穎撫養長大,老板也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好好地把這個兒子養大,老板每天盡心盡力,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這個小子會幹出這種事情,我向你道歉行不行?那種如果說錯了,那錯了的話,我現在向你道歉行不行?請你不要為難我的老板。我看見我的老板傷心,我也心裏不舒服額。”
翠兒還是不放棄,雖然他已經聽懂老總裁的意思,雖然他已經明白了這樣求卓識沒有用,但是隻要老總裁沒掛電話,隻要給自己機會,那麼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一定要幫助教授,因為童教授對於這個小保姆來說,幾乎有再造之恩。
都是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是這個女人幫助了自己,都是這個女人給自己一個溫暖的家,讓這個小保姆能夠生存下去的資本都有了,所以一直感激這個老板,從感情上感激,這個老板,當然從善良方麵,也是感激這個老板的,因為這個老板的善良讓自己做一個善良的人。
這個小保姆從心裏感謝老板,所以不得不幫助這個老板,因為翠兒親眼所見老板活得不容易的。
“翠兒!你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知道你要表達什麼意思,但是我說出來話就是說出來的話,沒有更改的,我覺得我不能夠放過這個女人,我覺得放過這個女人那麼就是縱容的這個女人,如果一旦放過這個女的,那麼就是承認她的兒子沒有錯誤,是這樣的嗎?”
卓識果然是鐵石心腸,“我的女兒是很乖巧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招人打的?我真的不理解,像我女兒這麼乖巧的女孩子,為什麼要打我的女兒呢?真的沒有想到請問那樣的地方為什麼會生產這樣的男孩子出來?這個社會如果全部是那裏的人,那麼將來的社會一定會亂七八糟的。所以為了這個社會的安定,我一定要斬草除根,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好地教育她的孩子,不讓她的兒子再危害人間。從現在開始教的話,估計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