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一直拽著這個男人的手臂,從這個女人的家門口,拽到了馬路邊上,將這個男人推薦到馬路上。然後這個男人就那樣渾身乏力地躺在路中間。副總裁這才鬆開了這個男人的手臂,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居高臨下一般,輪起了一隻腳,一腳踏在那這個花心蘿卜的肚子上。花心蘿卜嚇得要命,同時也感覺到一陣疼痛,因為副總裁並不是說沒有力氣那種,副總裁一腳踏下來,腳勁大得很。副總裁這一腳踏下來要的人的命,躺在地上的這個花心蘿卜嘴角流出的血,他不停地咳嗽,他不停地求救,他不停地求副總裁放過自己。
“查副總裁,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其實我來這裏要我的兒子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你想想看,這個女人能夠養得起三個小孩嗎?我覺得這跟這個女人很大的壓力。其實我要把兒子要回去,也並不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我的兒子,為了我的兒子的發展。你想想看,我的兒子如果跟著這樣的女人,一直住在這個家裏怎麼可能會有好的前途?怎麼可能上的好的學校?繼續考的是好的學校,這個女人沒有錢供我的兒子嗎?不過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就不要了,我這就回家去,我這就離這個小區遠遠的,這樣可以嗎?求求你了求你放過我,算我對不起你行了吧?我再也不會來這裏了。”
查流域聽著這個花心蘿卜的話,幾乎氣得要吐血,有時候也覺得很可笑,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個男人的心究竟是用什麼做的?
就害怕自己在這裏受苦嗎?
就害怕自己被人打死吧?所以就不要兒子了?
這個人的心為什麼總是搖擺不定?既然要孩子就要鐵了心要孩子。既然你打算要孩子就要奮鬥到底。問為什麼這樣打一下這個人就是怕了,就不要兒子了,為了自己的命,連孩子都不要了?
副總裁覺得太搞笑了,於是也覺得無語,覺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有緩緩地鬆開了腳,緩緩地轉身,往樓梯間走去,他還要回去,回去安慰童玥。
就當副總裁轉身之際,就當副總裁走向昏暗的樓梯的那一瞬間,後麵的這一個花心蘿卜,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了一塊大的石頭,砸向了副總裁的後腦勺。
副總裁感覺到後麵,一陣風,聽到了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所以有所警惕,當他發現這個石頭砸向了自己後腦勺的時候,立馬身體一閃,石頭“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然而副總裁立馬轉身,一個箭步上去迅速掐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然後掄起拳頭,在這個男人的肚皮上使勁地擊上了幾圈,直到將這個男人打得嘴角流血口吐白沫。然後這個男人真的是受傷了。
童幽灃這一次真的被打得不行了,這次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這次連話都講不來,躺在路上奄奄一息,隻看見嘴角流著血。副總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果然是會裝,所以副總裁衝了過去,找這個男人的肚子上又踢上幾腳。
然而,忽然之間發現,這個男生好像快要死了一樣,副總裁還是心裏有些害怕,這個不能給學院路的這個女人帶來麻煩,萬一真的把這個人弄死了,那麼豈不是,麻煩大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副總裁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什麼時候自己的心腸變得如此的軟?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的仁慈?
對待這種情敵還在腳下留情嗎?還要關心麼?
查流域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像挺心軟似的,看見這個生死情敵還居然有同情心?難道自己還不夠殘忍嗎?為什麼在外人看來,我卻是一個殘忍的人?
其實最殘忍的這個人是躺在地上的這個花心蘿卜。
然而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個男人是一個多情種子,這個男人卻有多麼的優雅,多麼的溫柔,多麼的體貼。
然而全世界的人看我是怎麼看的?
看我,一定是把我看成是一個混混,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一個玩弄女人的人。
然而在心裏倒是誰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副總裁試過覺得有些事情不能用眼睛去看,有些事情也不能用耳朵去聽,有些事情無法用真理去分析……
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