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敏高興得不得了。
因為自己的好朋友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答應了去那個並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城市——P市。也不知道那個城市到底好還是不好,更不知道去那個城市意味著什麼。
總之,這個女生高興得跳起來,根本就不像平時那個斯斯文文的樣子,也不像平時那個非常嫻熟的樣子,就是那樣肆無忌憚地跳著。
當然,當這個女人叫喊德爾時候,立馬就停止了,因為她意識到這個屋子裏,還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在房間裏休息,再加上還有一個學生在學習呢。
所以這個女人立馬就停止了叫喊,坐在窗子旁邊。
童玥看看童敏,這是那樣很淡定地微笑著。
去那個並不了解的城市工作,隻是迫不得已,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凡有一點點辦法都不會去那個城市。
要離開這座城市,真的是很難。
首先在心裏就過不了那一關,畢竟這個城市是自己生活了將近三十年,要想一下子離開這個城市,還真的割舍不下。
不過也沒有辦法,童家的人老是來要貝兒,弄得自己無法生活。
另外,童小顏的親生父母老是找上門來要人,弄得自己也沒有辦法安心地生活,所以還是離開這裏吧。
再說自己的工作也沒有了。
童敏總是抑製不住自己的那一份高興勁,輕手輕腳地走到童玥的身邊,伸手拍拍童玥的肩膀,然後湊進這個女人的耳朵說了一大堆話。
具體說一些什麼東西,旁邊的兩個男人文斯民和查流域都沒聽清楚。
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好像不想讓這個人這兩個男人聽見。
不過好像說的是與這個兩個男人有關的一件事情,因為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瞄這兩個男人。
副總裁和文教授隻是那樣靜靜地聽著,靜靜地看著,偶爾發出一聲聲笑聲,不過他們倆個人並不在乎他們在說什麼,隻是希望這個女人高興就好,隻要童玥高興就好。
學院路。
童玥的家裏。
天色已晚。
文斯民幫這個女人收拾好了屋子,把碗筷都洗了,還準備好了貝兒的一些奶粉,幫貝兒洗了衣服。
反正把這個家裏所有的事情都幹完了之後,這個男人拿著自己的車鑰匙下樓去,他的家在這裏,雖然失去了工作,但是文斯民可以回家睡覺。
而這些副總裁和童敏,這兩個人算是無家可歸了。
因為童敏是外地人,在這兒沒有房產,隻是一直住在宿舍裏,所以今天沒地方去了。
住在這裏吧。
然而副總裁也是一個沒有房產的人,自從阿姆斯特丹回來之後,自己就沒有打算常住在這個地方,所以一直沒有置辦房產。
文斯民收拾幹淨了屋子之後,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童敏也打著嗬欠,後麵就非常熟悉地去了一間客房。
這間客房,她曾經睡過,所以非常地熟悉,走了進去就這樣睡覺了。
像是自己的家裏一樣,這個女人也是的,壓根就把這個當成自己的家裏了。
因為這個女人在心目當中已經認定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兒媳婦,隻不過非常不能理解自己的兒子這麼不會想,一個這麼好的女人要放棄嗎?
這個女人就是想不清楚,有些事情是想不清楚的,除非當事人本人來解釋。
剩下查流域坐在客廳裏麵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這個女人的家裏房間就這麼幾間,全部坐滿了,那這個男人住哪裏?
這個男人也一點都不謙虛,站了起來立馬就直接走進了童小顏的房間裏。
他好像知道這些房間空著的,他也好像知道這個女人允許他住童小顏的房間裏麵。
幸好童小顏不在家裏,童小顏要是在家裏的話,那麼這個男人睡哪裏?
這個男人就這樣走進的童小顏的房間裏,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回頭衝童小顏笑了笑說道:“童玥,晚安,明天的早餐我來做吧。你帶小孩夠累了。”
查流域說完之後,立馬轉身,高高興興地一臉的笑容。這種笑容,發自內心的。笑起來非常的燦爛,非常的好看,非常的友善,與他平時那種趨炎附勢的笑容完全不一樣。
他也是兩個極端,一方麵是一個惡魔,一方麵是個天使。在這個善良的女人麵前,他表現的就是善良,在其他勾心鬥角的人麵前,他表現的就是魔鬼。
不過,當這個男人一扭頭之間,嚇了一大跳,這個男人大聲地“啊”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