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語君努力地讓自己好起來,因為他覺得走路不方便,行動不方便的話,總是被人欺負的,總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可能照顧其他的人?
所以席語君努力地服藥,努力的鍛煉,努力的複健,終於練到自己能夠站起來,一個堅強的意誌,克服了這些困境,經過努力地練習,終於可以端端正正地走路了。
當細雨君站起來的那一刻起,就笑了起來,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見到自己的未婚妻,所以就來到了公司裏麵。
當這個男人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又掉回頭。
席語君想了一下,如果現在就這樣走進去的話,那麼豈不是太唐突了。
至少先要觀察一下自己的未婚妻到底過得好不好,然後到底有沒有人欺負自己的未婚妻,特別是看看路雅絲是不是死性未改、變本加厲。
所以席語君想到這裏的時候,立馬就去了對麵的咖啡館裏,又和往常一樣,坐在同樣的位置,觀察著這邊辦公樓所有的一切動靜。
席語君看見其他的人見到自己未婚妻的時候,也是連躲避都來不及。
當席語君看見這些一幕一幕的時候,心裏就涼卻了下來。
路雅絲到底是對自己未婚妻做了什麼?
路雅絲到底交代了手底下的員工做了什麼?
席語君坐在辦公樓對麵的咖啡館裏,看著辦公樓所有的一切一清二楚,因為兩棟樓的距離很近,透過那一層從裏麵隻能看見外麵的窗戶,看著對麵的辦公室裏所有的一切,讓這個男人有些膽戰心驚。
自己的未婚妻呆在那裏安全嗎?
要不要及時就把未婚妻叫走?
但是未婚妻一味地想呆在裏麵又怎麼辦?
既然沒有肢體上的危險,那就算了吧。
讓自己未婚妻呆在裏麵幹一段時間,如果哪一天發現路雅絲要對自己的未婚妻動手動腳,或者是說某一個員工要對自己的未婚妻動手動腳的話,那麼會毫不猶豫地將未婚妻帶離辦公室裏,帶離這個公司,再也不會回來了,如果童小顏願意的話。
席語君天天如此,天天來到咖啡館裏,坐在相同的位置,眼睛一直盯著對麵的辦公樓看。
直到有一天,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發現了這個凶殘的女人路雅絲的辦公室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這個凶殘的女生居然和那些人和親密的樣子,居然和那些人講了一些什麼話,隔得太遠,聽不清楚,當然講話,聲音再大,也不可能聽得見的,隻是好像簽的什麼合約之類。
當這些人回頭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別人,也不是陌生人,這些人就是席雅投資的對手公司的負責人人。
路雅絲對那一夥人似乎很熱情,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很好。
天哪!這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和自己對手公司也有來往嗎?
到底在幹些什麼勾當?
路雅絲居然如此囂張,居然把這幫人光明正大地約到了席雅投資?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想到這裏的時候,立馬就開始調查公司裏麵這些賬目,通過各種手段,利用公司裏麵自己值得信賴的一些人,這些人潛伏得很深,並沒有在童小顏的麵前表現出來。
當童小顏受欺負的時候,這些人也裝作無動於衷,隻是全部告訴了席語君。
調查到了,終於打聽到了童小顏在幹些什麼事情,原來路雅絲想一舉把這家公司變成自己所有,想將席雅投資賣給對手公司,然後拿著這些資產另起爐灶。
一點都不留給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作為公司的第二股東的路雅絲想將公司賣了!
路雅絲想獨吞了所有資產。
席語君得知這個凶殘的女人要做這麼缺德的事情的時候,立馬就弄回來了,所以決心現在還是不要出現得好,現在還是每天裝作坐在輪椅上的比較好,一次不要引起對方的防範為好。
等到時機成熟,等到所有的證據都齊全了,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拉下來,一定要把這個女人趕出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