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恐怖的眼神,不可琢磨的動作。
查流域想為難席語君。
“席語君,我說呀,你們阿姆斯特丹男人是不是特別的皮糙肉厚?但是我試了一下你的皮並不是很厚,而且還很暖和。不過像你這個年紀是怎麼保養的?用的是什麼保養品?你告訴我什麼牌子,我也買一點來用用,我的皮膚就是不如你們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皮膚好。”
查流域在說什麼?
他在說自己不及席語君帥氣麼?
其他的人靜靜地聽著。
查流域接著說道:“不然為什麼一個小姑娘會看上你呢?所以我也想學學你,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拜你為師行不行?完了之後,你還可以在這裏笑著,你把一個小姑娘弄成這個樣子,你還可以悠然自得地笑起來?你覺得你的心情很好嗎?你覺得還把一個小姑娘還成這個樣子,你還心情好得起來嗎?”
查流域看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非常的不順眼,憑什麼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外甥女,長得如花似玉,又是那麼的年輕,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為什麼被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被這個老練的男人給看上了?
好像是豬拱了白菜一樣。
所以作為在阿姆斯特丹混過的一個混混來說,當然,查流域是那種高學曆的混混,心裏非常的不平衡。
雖然說流域接觸過很多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都有,但是絕對不會玩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席語君聽著副總裁說的這些話,似乎還是很淡定,不淡定又能怎麼樣?
自己現在都有動不了,想要和這個副總裁對著來、對著幹也不行的。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下床了,自己力氣恢複了,自己的病好了,那麼也說不定會和這個副總裁來對打一場。
他就是想讓副總裁知道,對童小顏的愛,並不是隨便說說的,也不是說玩弄一個女人而已,而是要以一生一世來報答這個女人,來守護這個女人。
他很想證明自己的誠信,但是想到這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又覺得可笑的。
“查副總裁……哦,對了,現在你應該不是什麼副總裁了,現在你隻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是這樣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叫錯了,我以後你叫你什麼呢?難道我要叫你小姨父嗎?我覺得還是不妥吧,至少我小姨並沒有答應你。”
席語君在心裏也要想著對付這個曾經的副總裁。
“聽說以前你在我們阿姆斯特丹混得很好,在房地產行業也是混得風生水起,為什麼突然之間回國?當時我還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阿姆斯特丹的房地產行業走失了一個優秀的、英俊的青年。當我知道是你的時候,我覺得太搞笑了,哪裏英俊?哪裏優秀?所以我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
席語君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到底要損自己到什麼地步?
副總裁本來就覺得有一些不舒服,本來覺得回國內為了報仇,然後到頭來求沒有自己親自報仇,而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搶先了,心裏非常的憋屈。
然而,現在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嘲笑自己。
居然嘲笑自己現在落魄到這種無業遊民的狀態。
所以副總裁的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副總裁習慣了粗魯的行為。
於是,伸手掐住了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
當掐住這個阿姆斯特丹拿著脖子的時候,坐在一旁的童玥立馬就衝了過來——
童玥一把就推開了副總裁,還警告副總裁不要對一個病人動手動腳。
不過副總裁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在關鍵的時候,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不站在自己這邊?為什麼自己喜歡的女人,還要幫找一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而且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還是把自己外甥女成這個樣子的人。
副總裁不是很理解,不過副總裁生氣了一會兒,似乎是想通了很多問題,他想,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善良,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想再惹事了,所以就生怕出人命。
畢竟躺在病床上的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並不是很好,狀態並不是很要好的那種。
查流域總是想著辦法去理解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總是能夠從各種渠道想清楚這個女人的用意。
總是從好的方麵分析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總是能夠理解這個女人的想法,也能夠諒解,這個女人的做法,即使不站在自己這一邊,即使將自己推得遠遠的,即使現在正在關心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