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玥立馬就帶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回到了病房裏,當然副總裁站在後麵大概看了幾秒鍾,也耷拉著腦袋,跟在後麵進去了。
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阿姆斯特丹男人任何一個都沒有心情跟他吵架,跟他理論,跟他聊天。
現在兄弟兩個人應該見麵了,兄弟兩個人應該有很多話要說,而且兄弟兩個人一定是表現得非常的悲戚,一定是非常的感人的場麵。
查流域很想知道,阿姆斯特丹男人之間是怎麼哭的,阿姆斯特丹男人之間是怎麼關心的。
這兄弟倆,據說感情很好,但是也有外界傳言,這兄弟倆並不和睦。
因為席家的家族事業隻能是一個兒子來接管。
當然,所有席家的人都希望席語君來接管,但是席語臣的能力也不錯,隻不過,席語臣不太穩重,把席語臣搞到國內去工作,這也許不是為了讓席語君能夠理所當然的接管席家的一些產業,但是在客觀上,席語臣的離開,已經給席語君創造了機會。
不過現在管理這些公司的人並不是兄弟兩個,而是另外一個人——堂妹席木子。
席語臣大步地走進病房,一眼望去,就看見自己的哥哥躺在病床上,立馬就衝向了自己的哥哥的麵前,低頭看著自己的哥哥,然後掀開了被子,渾身上下檢查了哥哥的身體一遍。
然後再幫哥哥蓋上被子,之後,靜靜地看著哥哥的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幾秒鍾,這個男人立馬就微笑起來,然後站著身體顯得居高臨下一樣。
席語臣本身就很高挑。
席語臣居然能夠笑?副總裁在後麵觀察著,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兄弟倆,居然是這樣的?笑什麼?難道像自己哥哥活得不好嗎?難道笑自己哥哥終於躺在病床上的嗎?
“哥,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就是為了我這個未來的嫂子吧?我覺得你這樣做,隻要你覺得值得那就算了吧。不過不要有下次了啊,我們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當我知道你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時候,我擔心死你了,我還以為我以後就成為孤兒了。”
席語臣像是開玩笑一樣,勸說著哥哥席語君。
“哥,但現在我一看,你還是命很硬的嗎?如果你不幸去世了,我想我沒辦法和父親交代,所以你還是好好地活著比較好,不要讓我成為了孤兒,你知道一個孤兒是怎麼痛苦的事情嗎?所以你還是好好地保重你這個身體吧。有些事情得不到就算了,有些東西你幹不來就算了……”
席語臣在說什麼?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意思是什麼?
副總裁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越來越聽不懂阿姆斯特丹男人之間的對話了。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是關心自己的哥哥呢,還是不關心自己的哥哥呢?
是喜歡自己的哥哥好起來呢,還是不喜歡自己哥哥好起來了?
這個阿姆斯丹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哥哥死去呢,還是不喜歡呢?
這一點真的沒辦法看透?
因為實在是不了解這兩個兄弟之間的兄弟友誼。
如果說是真正的兄弟友誼——過得硬的那種,那麼應該是在開玩笑,那麼說話,應該是肆無忌憚的。
如果說關係不好的,那麼幾乎是嘲諷。
副總裁真是這樣地看問題,隻是從多角度地看問題。
查流域自己的生活閱曆,以前接觸的這些人都是形形色色的一些人,決定了這個副總裁的一些觀念。
這個副總裁看人的方麵也是方方麵麵的,看人也是比較深層次的,他能夠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有時候,他看見的全是一些,別人不好的東西,最好的東西,他是看不見的。
所以副總裁他的想法是不是有點過了?
童玥坐在一旁,偶爾瞄了一下副總裁的眼神,童玥也發現了副總裁的眼神是如此的不老實,是如此的懷疑,難道副總裁還會懷疑這兩個兄弟之間的情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