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顏走了過去,在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病床前,慢慢地坐下了,伸手摸了摸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額頭,冰冷的額頭滲出了汗珠,然而心髒那個刀口卻還冒著鮮血。
雖然醫生全力地搶救,但是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
童小顏緩緩地伸手摸在心髒的位置,但是當童小顏哭了起來的時候,被席語臣一下子就拉了起來,席語臣揚起了巴掌,想要打童小顏。
然而副總裁看見了,立馬衝了過來一把就推開了席語臣。
查流域將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推到了窗戶上,使勁地壓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用手按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臂,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沒有辦法動彈。
然後,查流域狠狠地對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說道:“席語臣!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麼打一個無辜的女孩子?童小顏跟你哥哥是有什麼關係?你剛剛的事是有誰造成的?還不是你自己嗎?”
查流域一副不停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席語臣。終於有機會以高的姿態俯視高個子了!
查流域把席語臣壓在窗戶上,看著他,接著教育道:“你們阿姆斯特丹人總是認為那個女人很善良,總是認為那個阿姆斯特丹女人已經知道錯了,已經離開了阿姆斯特丹,我當初是怎麼說的?我當初叫你們小心一點,你們信我嗎?”
席語臣使勁地推開了副總裁,然後狠狠地看著副總裁,一臉的怒氣。
席語臣非常生氣地說道:“查副總裁,你不知道,當初那個女人衝進來的時候,本來隻是衝向這個女孩子的,但是沒有想到我哥那麼蠢,居然迅速地撲向了童小顏,然後路雅絲的刀剛好刺激了我哥的心髒的位置,當時一股鮮紅的血直冒出來。”
席語臣的眼睛,看向了童小顏,一臉的怨氣,說道:“然後童小顏她倒好,一點事也沒有,被我哥擋住了,當我哥的心髒冒著鮮血的時候,路雅絲居然停止了,路雅絲清醒了,路雅絲嚇得不得了,往後退了好幾步。”
席語臣說完,之後,又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童小顏。
然而,童小顏依然在哭泣,趴在席語君的身上,痛苦地哭著。
童小顏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的未婚夫喚醒。
她想,剛才已經答應了和席語君結婚,已經答應了要嫁給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童小顏以為,從此以後兩個人就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童小顏本來已經決定不再和卓秦風糾纏,不再想別的男人,隻是全心全意地要做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妻子,但是沒有想到,阿姆斯特丹男人卻為了自己失去了生命。
童小顏傷心地哭泣著,眼淚不停地冒出來……
看著童小顏傷心地哭著,一點虛假也沒有,然後就想想自己哥哥的行為,這是出b79df58c於一種本能的行為。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也就沒有了憎恨痕跡,漸漸地平複了自己的情緒,一屁股跌坐在另外一張病床上,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下來。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從未哭泣過,從未流過淚,但是此時此刻卻哭成了像一個孩子一樣。
副總裁看著這一家人在哭泣,看著眼前這些人在傷心,也就沉默了。
當初,自己說的話,要是有一個人會聽那該多好?
要是有一個人會相信路雅絲還會卷土重來,那悲劇,應該就不會那麼容易就發生,不應該放鬆警惕!
查流域從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口中得知當初的一些情景,據說,當初阿姆斯特丹男人從家裏趕到了病房裏,發現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哥哥席語君,還有童小顏在病房裏麵聊天聊得很好,病房裏卻是一片祥和的氣氛,護工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似乎路雅絲真的已經離開了阿姆斯特丹一樣。
他們的心裏終於放下了,因為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安安全全地生活在一起,他們兩個計劃著,一旦出院之後兩個人就結婚。
席語臣看見自己的哥哥已經和自己的準嫂子感情變得如此,他忘記了所有,他也忘記了曾經那個卓秦風,他覺得隻要自己的哥哥開心就可以了,畢竟兄弟兩個的感情一直以來就是那麼的好,現在看見自己的哥哥終於如願以償娶到了自己最歡的女人,這是一件非常值得愉快的事情。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計劃著如何幫哥哥操辦這一場婚事,一定要轟動整個世界,一定要大擺宴席,請所有人都來喝酒。
當然也想過要不要再把這個阿姆斯特丹女人路雅絲,請回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