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敖梅萍一邊開著車,一邊想這些問題,想著阿姆斯特丹小白臉這個行業是多麼的暢銷,小白臉這個行業是多麼的昂貴,然而小白臉,這個行業是多麼的泛濫……
阿姆斯特丹的這些貴婦人難道都玩這些嗎?
這和國內完全是有區別的,國內的貴夫人絕對不敢這樣,光明正大地包養一個小白臉,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送一輛這麼好的車子給小白臉的。
這個女人想著想著,忽然之間,前麵有一根杆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於是,這個女人立馬就急刹車,差一點就撞上的那一根杆子。
這個女人猛地地抬頭,一眼就瞄見了那一根杆子擋著自己的車子,然後這個女人搖下了車窗——
“喂!保安, 你什麼意思啊?車子開過來了你沒看見嗎?在遠遠地看見了車子開過來,特別是像這種豪車,這是公司裏麵的至高無上的客戶,你得罪得起嗎?像這種情況你們在監控裏麵看見了路上遠遠的趕來一陣陣的車子,朝你們的公司裏麵開進的,你就應該把杆子抬起來,不要讓客戶在這兒等,如果撞壞了我的這輛車子你賠得起嗎?”
敖梅萍一肚子的怨氣。恨不得一把撕了這個阿姆斯特丹保安。
“我想你工作一輩子也不可能修理我這輛車子的,我告訴你,我這車子是全世界的限量版,全世界沒有幾輛這樣的車子,這輛車子的價錢,你也是知道的,我相信你,天天坐在這裏,天天看著那些有錢的客戶開著車子來來往往,你也並不是不認識……”
敖梅萍一邊說著話,眼睛卻是盯著自己的車子,雖然探著頭,但是眼睛卻老是看著這一輛車子,這輛豪車,這才叫豪車,所謂國內的那些人買的那些車子都是那麼普通的牌子的,都是那種寶馬都是那種大奔之類的,那些車子哪裏是這輛車子這個檔次?
阿姆斯特丹的車子那才叫車子,看著自己買的這輛車子,花的一點點錢,卻買了這麼一輛性價比高的車子,所以這個女人覺得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滿意,非常的虛榮,非常的滿足。
敖梅萍覺得自己才是全世界最富有的這個夫人。
然而這種杆子卻還沒有抬起來,這個保安到底有幾個意思?
“夫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剛剛來的,前麵那個保安生病了,我今天隻是在這裏代班一天,我沒有當過保安,我也不認識什麼樣的客戶才是有錢的,我更不認識什麼樣的客戶必須遠遠地就把杆子抬起來,我就知道應該負責,我應該幹好今天的活,我應該擋住每一個人。”
保安似乎軟硬不吃。
不管什麼豪車,不管什麼有錢人。
“我不能讓車子隨隨便便地進入這家公司,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有所交代,不可以隨隨便便地讓外人讓閑人進入這個裏麵,你看看旁邊那個牌子,閑人免進,不是公司裏麵的人不要進去,當然不是公司裏麵的客戶也不要進去……”
什麼?
保安說什麼來著?
誰不是公司的客戶?
閑人免進?
敖梅萍一下子就暴躁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脾氣本來就比較暴躁。
忽然之間,聽到這個保安竟然如此說話,說起話來竟然如此的不好聽。
所以這個女人立馬從車上衝了下來,衝到了保安室,站在保安室的窗戶這裏,狠狠地瞪著裏麵這個保安,一臉的橫肉,揚起了巴掌,想一巴掌打下去。
但是裏麵那個保安居然也揚起了手,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臂。
然後狠狠地看著這個女人,好像一點也不害怕這個所謂的貴婦人,那個保安根本就是軟硬不吃,即使你說自己有錢也不怕,你說自己是什麼客戶也不怕的。
敖梅萍被這個保安抓著手臂,一肚子的火氣不得出來,當著這個保安的麵,真的沒有辦法為所欲為。
因為這個保安不是自己公司裏麵的保安,也不是自己熟悉的保安,在這個地方自己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動手動腳打別人,反而被別人抓住了手臂,這個女人感覺到受盡了無盡的屈辱一樣,立馬狠狠地甩掉了這個保安的手臂。
然後,敖梅萍氣呼呼地坐回了自己的車子裏麵。
探頭,對這個保安裝作嬉皮笑臉一樣,笑了一下,然後好聲好氣地對這個保安說道:“我是公司裏麵新來的客戶,進去和你們的董事長談一點生意,可以進去了嗎?”
敖梅萍我為了進這家公司,為了進去找自己的親生女兒的地址。
因為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打聽到這家公司是自己女兒上班的這家公司,她想進去打聽一下自己的親生女兒到底去了哪裏,到底聯係方式是什麼,到底住在什麼地方,作為公司裏麵的人,同事了那麼久,應該知道一點點自己親生女兒的地方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