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珍妮接著解釋,讚美鼓吹童小顏一樣。
“我的閨蜜一直從回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而且一直以來一點笑臉都沒有,你知道嗎?我的閨蜜對你的哥哥實在是太情深意重了,雖然說,我的閨蜜,對你的哥哥並不是那種愛得很深沉的感覺,但是你知道嗎?我的閨蜜對得起你的哥哥,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傷心。”
習珍妮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閨蜜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轉移話題,隻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如此的尷尬,隻是不想讓自己表現出那種知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目的的意思,隻是要分散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注意力,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不要把過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這個時候隨著你並沒有打算要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和好。
因為這個時候變成自己的心裏並不是很沉靜,因為自己的閨蜜的未婚夫剛剛去世,然後自己的心裏絕對不會亂想,不會選擇在閨蜜最痛苦的時候,選擇和男人好。
因為對於這個女孩子來說,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並不是那麼簡單,那麼隨意的事情,也就說,不是時候。
習珍妮絕對不會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一個對的人,因為那樣會很傷感。
也絕對不會在一個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因為那樣給自己帶來的是無盡的痛苦。
當然也不會在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因為那樣就不叫愛情那樣隻是綿綿的痛苦。
不過眼前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是對的人還是錯的人呢?
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子緩緩地抬頭,居然認認真真地看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眼睛,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太不嚴肅了,居然輕佻地笑了起來,而且那麼無恥地看著這個女孩子的眼睛。
席語臣緩緩地走進了這個女孩子,伸手端起可這個女孩子的下巴——
席語臣端起了這個女孩子的下巴,緩緩地俯身下去,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想幹什麼?
難道想親吻自己嗎?
所以這個女孩子居然嚇了一大跳,身體條件反射吧,往後縮了縮,但是沙發就這麼寬,沙發就是這麼窄,根本就沒有辦法縮到哪裏去。
習珍妮隻是機械般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任由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往前麵撲了過來。
當然,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就要傾倒在自己嘴唇的時候,習珍妮立馬閉上的眼睛,在等待著命運之神降臨,在等待著聽天由命的神靈降臨,沒有辦法逃脫,那就接受吧。
可是……可是……
等了大半天,依然沒有人親自己。
習珍妮緩緩的睜開眼睛,當這個女孩子的眼睛的火花和前麵的這個男孩子的眼睛的狡黠相撞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地鬆開了這個女孩子的下巴,往後一屁股坐在茶幾上。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搭起二郎腿,挑釁般地看著這個女孩子,好像耍了這個女孩子一樣,那麼輕佻,那麼隨意,那麼討厭,那麼笑嘻嘻地看著這個女孩子,然後那麼大大咧咧地說道: “習珍妮,你是不是想要我親你呢?你是不是很愛我?哈哈——”
什麼?!
席語臣耍了習珍妮!
習珍妮似乎一肚子的火冒了出來,立馬扔掉了手裏的手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衝向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習珍妮粗魯般地掄起來,一隻腳,狠狠地朝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腳踹了過去。
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茶幾上一翻身,就放到了對麵的沙發上,然後茶幾上的杯子“哐當哐當”地掉在地上,這個女孩子一腳踩踏在的茶幾上,茶幾是玻璃做的,玻璃一下子就破碎了,發出了磁芯吵鬧的聲音。
副總裁,看著家裏發生的一切,看著自己的家具,就這麼在這個女孩子的腳下碎了,然後那些茶杯被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散落一地……
習珍妮一腳踏在的茶幾上,並沒有閃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所以非常的不服氣,立馬從茶幾上跳了過去,衝向了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狠狠地一把就揪住了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按在沙發上,使勁地捶打著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