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航氣得不得了,姚之航的臉都發綠了,一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又被這個習珍妮叫住了。
習珍妮很痛苦的表情,看著這個妖豔的男人,說道:“姚之航,我非常不舒服,我覺得我有可能是暈機!”
暈機?
姚之航立馬就轉身,原來緊緊地抓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是因為自己暈機?
理解錯了,理解錯了,這個女孩子的意思,完全誤會了這個女孩子,這個男人一下子就回屋了,一下子就不生氣了。
一下子就當湊近了習珍妮的身體,然後趕緊安慰了一下習珍妮,揉著習珍妮的太陽穴。
姚之航覺得還是不行,跑到洗手間擰了一條毛巾敷著習珍妮的額頭上。
然後看著習珍妮笑了起來,習珍妮說又不是感冒了,又不是發燒,用毛巾敷在額頭上就不會暈機嗎?
然而姚之航回答,令習珍妮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姚之航說,這不是有用嗎?你看,毛巾敷在額頭上,你就不怕了呀,你就笑起來呢!
習珍妮聽著這個男孩子的話,覺得開心極了,在自己心裏恐懼的時候,在自己身體非常不舒服的情況下,一手握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覺得穩穩當當,覺得非常的有安全感。
但是坐在一旁的姚之航,又和自己說的一些笑話,覺得心裏舒服多了。
直到習珍妮打瞌睡了。
直到習珍妮覺得完全不暈了。
姚之航才鬆了一口氣,等到習珍妮閉上了眼睛,呼呼地睡著了,阿姆斯特丹男人和姚之航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鬆了一口氣之後,兩個男生又對看了一眼。
席語臣非常的不高興,因為明明知道他和這個女孩子已經和好了,他和這個女孩子正在交往,但是那個妖豔的男人居然還和自己的女朋友打情罵俏。
姚之航還關心著自己的女朋友,還惦記著自己的女朋友。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果然不是一個特別大度的人。
雖然說在談起自己的直升飛機的時候,顯得如此的大度,如此的大量。
但是對於女人方麵,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絕對大度大方不起來,一臉的不愉快,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他才不想搭理這個妖豔的男人,他也不想搭理這個嬌豔的男人的每一句話,雖然這個搖曳的男人嘴裏總是在念著一些什麼。
“嗯嗯……”
習珍妮也許是在說夢話,也許是無意當中就哼了這麼兩句。
然而兩個男人同時就看上了這個女孩子,兩個男人頭,差點碰在了一起。
兩個男人深情默默地看著這個女孩子,之後發現,這個女孩子撅著嘴,依然在睡覺。
倆人才明白了這個女孩子是在說夢話。
然而兩個男人又狠狠地對視對方一眼。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著這個妖豔的男生眼神裏滿含深情地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席語臣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姚之航,我告訴你,習珍妮是我的女朋友,你不可以對習珍妮如此的親密,你可以坐到別的地方去,現在習珍妮已經不暈機了!”
坐別的地方?
姚之航覺得像是受了侮辱一樣,覺得像是被利用了一下子就卸磨殺驢一樣,所以也非常的不愉快非常的不高興。
但是想一下這個直升飛機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於是就低下頭,很不服氣地點了點頭。
然後一臉的諷刺,朝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笑了笑,非常的不懷好意,然後緩緩地起身。
但這個男人轉身要走的時候,習珍妮又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姚之航的手臂。
習珍妮,閉上眼睛,嘴裏依然說著,一些胡話,叫著別走,別走之類的話。
姚之航也是不忍心,就這樣甩手就走,於是又坐了下來,輕輕地握住了習珍妮的手。
席語臣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朋友如此的親密,而且還獲得自己女朋友的手,這一肚子醋意真的不得出來。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馬就想到了另外一招。
一下子就推開了姚之航的手,然後將女朋友的雙手都握在自己的手裏。
這下子習珍妮的頭,也靠著過去,很自然地就靠在了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肩膀上。
阿姆斯特丹男人覺得此時此刻非常的得意,由於因為男朋友畢竟是男朋友,男朋友,畢竟可以光明正大地抱著自己的女朋友。
握著自己女朋友的手也是那麼的自然,讓自己的女朋友靠著自己肩膀上也是如此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