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華捂住肩膀,痛苦不已。
王小銳卻覺得無所事事一樣,卻覺得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接著玩自己的遊戲。
車子裏麵依然發出了一片嘰哩咕嚕的響聲,弄得所有人都煩躁不安。
童華也就算了,真的搞不過這個小姑娘。
無論在武力上還是在體力上,無論在智慧上還是在才華方麵——是這樣的嗎?
這個女人想到自己的智慧和才華,居然很鄙視地看了一下前麵座位的這個小姑娘。
論才華和能力,這個小姑娘還差遠了!
雖然說人年輕,動作確實快了點,確實搞得過年齡大一點的女人。
但是在智慧和才華方麵,恐怕這個小姑娘,隻不過是有一點點小聰明而已。
童華、童立、童嶽明,以及王小銳,接下來幾個人之間什麼話也沒有說了。
因為整個車裏麵隻有遊戲的聲音。
因為所有人的心裏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不要和這個小姑娘對著來,不要和這個小姑娘糾纏,和這個小姑娘糾纏一點意義都沒有。
和這個小姑娘倒來倒去也一點意義都沒有,吃虧的總會是自己。
其實,這個道理總裁早就明白了,隻不過是總裁沒有說出來而已。
然而童立也早就明白了,因為剛才說的這個小姑娘一通,等於沒說一樣。
然後童華算是明白得最晚的一個,不過還是不遲。
從現在開始,童華決定了,再也不和這個小姑娘衝突,再也不會和這個小姑娘正麵地對著來。
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再說!
車子好像經曆了很久一樣,好像走了半年一樣,才趕到了公司裏麵。
然後這個小姑娘確實樂得其所,車子剛剛停穩,立馬就一腳將門踢開了,然後蹦蹦跳跳地下了車,像是一個非常無憂無慮的小姑娘一樣。
不不不!
這個本來就是一個小姑娘,隻不過是看上去非常的單純。
而實際上這個小姑娘的心裏不知道裝下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小姑娘的思想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汙染過。
隻不過是內心像是一個快要腐爛的蘿卜一樣。然後外表確實裝得那麼的冷,其實本來就那麼冷,本來今年的小小的,隻不過是心被同化了!
王小銳下了車之後,就誰也不搭理了,本來還喜歡這個總裁來著,但是要自己瀟灑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這個總裁,回到了這個公司裏麵,就沒有總裁什麼事情了。
不想念總裁的時候,總裁和自己也就沒有關聯了。
似乎總裁隻是自己的一個錦上添花的裝飾品。
有時候連錦上添花的作用都起不到,有時候連一個裝飾品的作用也起不到。
此時此刻,不需要這個年齡比自己大了很多的裝飾品,隻不過是自己很想回去,好好地睡一覺。
真的有點累了,忙活了一個上午,也忙活了一個中午陪這個總裁吃飯,也忙活了一下午買衣服,但是現在真的是犯困了。
童華緩緩地從車上下來,但是這個女人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前麵這個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的一舉一動幾乎在攪亂這個女人的心腸。這個小姑娘的一舉一動,讓這個女人腸子都要翻騰。
這個小姑娘的所作所為,讓這個女人無法啟齒。這個小姑娘的所有的言語,讓這個女人真的想上去一把就掐死這個小姑娘。
童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自己的肩膀卻還在疼痛。
這個小姑娘也是不長眼睛的,就像那個玻璃裝飾品一樣不長眼睛。這個幾斤重的東西,就這樣砸向自己的肩膀,弄得現在這個本來就有肩周炎的肩膀如此的疼痛。
童華想到自己被砸的時候,這兩個男人既然都無動於衷,沒有一個男人幫助自己的。
也許是平時自己強勢慣了,也許是因為所有男人都認為這個女人不需要幫助。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女人是最強勢的,是最強悍的,根本就不需要人保護,也根本就不需要人幫忙。
最後對付一個小姑娘,這個女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這個女人沒有想到,對付這個小姑娘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這個小姑娘他會來硬的,王小銳她會來狠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小姑娘,她就是心狠。她就是下得了手。
如果換了是童華,要抓緊這個玻璃裝飾品幾斤重的東西,砸向一個人,那麼一定不敢,一定不能,一定不會,但是這個小姑娘卻敢。
王小銳抓著這個玻璃裝飾品,這個幾斤重的東西砸人的時候,一點思考的餘地都不需要。